这回去的地方不像之前的给人惊喜,因为这是一片真——烂荒地,连个草坪都没有,只有很多柳树。
[这儿有什么玩的啊。]我用手撩开垂下的柳枝,许莫廷背着琴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在一棵树底下站住脚。[嗯,就这儿。]我回头看我们一路走过来的路线。
[这些树不都一样吗,这儿连块能坐的石头都没有],我抱怨的看着脚下的黄土地,许莫廷拿眼睛斜我[不拘一格席地而坐才是我们男人的做法。]
[切!]说的,我衣服可是要手洗的。
看我表情甚是不屑的表情,许莫廷也不恼,他安静的打开琴盒,拿出萨克斯斜靠在粗壮的柳树干上,低着头用萨克斯专用布轻轻擦拭琴身。
[这棵树下面埋着我以前养的狗,他是我第一个朋友。]
对这种伤心往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莫廷没有继续讲下去,他从裤兜掏出一叠卫生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