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对!”季阳极其认真的盯着池沐月。
见季阳如此表情,池沐月浓眉一扬,“喔?说说看,有什么不对?”
季阳有些居高临下的瞥了慵懒的卧靠在床边的池沐月一眼,这才义正言辞的道“难道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对人要有礼貌?”
☆、162
“妈妈?”池沐月好看的眉毛皱起,露出一丝不解。
“额,就是娘亲啦!”季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没有!”池沐月回答亦很是认真,没有丝毫做作,礼貌那是个什么东西?他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其他的自己不必理会。
季阳一阵的无语,这人居然回答的如此理所当然。
“那怜香惜玉,你总该懂得吧?”
“怜香惜玉?”池沐月瞥了一眼地下跪着的蝶衣一眼。
嘴角一弩,“就他么?他是个男人,可不是女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形容女人的吧?”
地上的蝶衣听了这话脸色一白,没好气的瞪了季阳一眼。
“这个…”季阳一时语塞,转了转眼珠,强硬的解释道“怜香惜玉,跟男人女人没有关系,谁让你是攻?他是受?”
好像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理,季阳还肯定的点了定头,扬眉挑衅的看着池沐月?
池沐月眉头皱起,皱起的眉峰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迟疑的问道“何为攻受?”
季阳嘴角一抽,耐着心思解释道“就是上面的那个为攻,下面的那个为受?”
闻听此言,池沐月更加的疑惑不解“可是做起来的时候,有时候在上,有时候在下啊?难道还有既攻且受?”
季阳觉得自己快爆发了,强压下想爆粗口的冲动,再一次的耐着心思解释道“就是…”季阳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无奈的向天翻了个白眼。
无奈的道“就比如说你跟蝶衣,你就是攻,蝶衣就是受,这样可明白了?”
池沐月看着季阳的眼眸似笑非笑,“那这样说来,你也是受了?”
本来季阳为终于解释出了攻受的定义而舒了一口气,然池沐月的一个受彻底的让季阳跳脚了“他奶奶的,你才是个受,老子是攻,是攻!听明白了没有?”
季阳额前青筋突突的跳动,上前救助池沐月的衣襟,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旁边的蝶衣眼里复杂莫名的神色更浓,从没有人敢对月如此无礼,因为这种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就你?要不来试试?看看到底你是不是受?”池沐月嘴角讥诮的勾起。
“呵呵,一个太子的男宠也敢叫嚣着自己是攻?”
突然的,池沐月挥开季阳扯住自己衣领的手,也不顾蝶衣还跪在地上,粗鲁的将季阳拉到自己怀里,继而单手一带,季阳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床上。
池沐月不管不顾,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每想到这个人蹭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心里就好似有一把火在烧。
哧啦一声,季阳胸前的衣襟已然被撕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特别是胸前还绑着的绷带,让池沐月神色一滞,想到这伤的来历,神色更是恼怒。
也顾不得季阳伤还没好,只想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爽,反正身下的这人又折腾不死,这么重的伤,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到处晃荡。
感觉到再次被摁倒,季阳出离了愤怒,眼前这人每次只顾自己的喜好,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季阳脸烧的通红,何况下面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着蝶衣,自己可没有与人上演激情戏,下面还有人观看的癖好。
☆、163
卯足了劲的对着池沐月就踢了过去,然池沐月似是察觉到了季阳的动作,手及时的按住了季阳的双腿,让其动弹不得。
身体被制,又加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季阳急红了脖子,“你个变态,给老子死开!”
池沐月眯了眯眼,“在骂一句?”
“骂你怎么了,死变态,放开老子,不然打爆你的菊花!”季阳气的口不择言。
然回应季阳的是哧啦一声响,原本被撕裂的的上衣此时被完全撕开了,只有胳膊上的袖子还挂在那里。
“你…你个发情的qín_shòu,发情也不看对象,你怎么不去找个母猪!?”
季阳死命的挣扎,然总是无用。
又是嗤的一声,季阳的裤子也随之撕裂开来,只剩下一条亵裤。
季阳险些气得背过气去,这个混蛋,旁边还有人在看着呢,上次那是自己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上了,这次又来?
貌似每次与池沐月在一起,自己都是不由自主的,真他么的见鬼,季阳心里愤愤不平。
“怎么,不叫嚣了!”池沐月看着季阳的目光似笑非笑。
季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在叫嚣自己可就被tuō_guāng光了,还是识时务一点的好。
见季阳老实了许多,池沐月眼里的笑意越发浓厚,眼前这人还真是让自己哭笑不得,自己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季阳眼珠转了转,暂时收起心中的气闷,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来“那个,不要开玩笑了好不?我的伤口很疼哎?”
季阳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希望能够博取池沐月的同情,本来想挤出一滴泪水来的,可是自己实在是挤不出来啊,只好无奈的放弃。
“这点疼算什么?不妨事!”
说着池沐月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