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他抵着紧皱的眉头,心情非常沉重。
到了中午天琪还没醒过来,近几个月连番工作掏空的身体,一倒下去再没那么容易好转。他开始发起高烧,体温持续高升不下。清明又去附近医院拿了药回来给他输液。这么一天他也跟着没吃饭,冰敷换药就在床边陪他。
天琪在梦里仿佛也很痛苦,他梦到自己掉进一个黑黝黝的无底大洞,一直往下落一直往下落,徒手抓不住任何凭仗。风从下面凉飕飕地灌上来,他那么的害怕,可还是被彻底浓稠的黑色包围,再没希望。
平时那么活蹦乱跳的孩子如今苍白羸弱地躺在面前,清明看着他,手抚着他噩梦侵扰的额头,心里再次确定很爱他。但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爱呢?
他还是说不清楚,那太复杂了,单论出一种都不足以描述。但如果要他一直一直在一起,放弃娶妻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