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楚,一个卖力的菗揷,似虎如狼,一个情难自禁的呻吟,如泣如歌。
室内只有两种生音,撞击的声音与呻吟声交叠在一起,顾不得外面是不是有人经过,此时此地,只有两个情难自禁的男人,彼此拥有,彼此交叠在一起,共同到达了云端。
姚宁搂紧秦楚,喘息声渐渐的平息下来,此时的姚宁有些空虚,这让他不得不紧紧的抱紧了秦楚,惹得秦楚一阵挣扎道:“你想勒死我啊!”
金城之行一
二人相拥,姚宁抱够了方才松手,二人滑落在了浴池中,彼此凝视轻笑,洗净了身子,秦楚却是犯了难了,自己的衣服湿了个彻底不说,还被姚宁撕烂了,秦楚捧着碎步片,为难的道:“你这让我怎么出去啊?”
姚宁笑了,自顾自的穿上衣衫,笑看着秦楚道:“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秦楚不理他,靠在池中,叹气。
姚宁出了门,却发现冯逸晟远远地站在树前,秋风瑟瑟吹落了叶子,留下了一树的萧条,就像是此时的冯逸晟,略带着受伤的眼神,笑看着自己,倔强的故作不在意的模样,道:“哥,吃饭了。”
姚宁想要上前,冯逸晟却是先他一步,转身离开了,头上顶着一片枯黄的树叶,脚步重重的落在的地面上,似是无声的叹息,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姚宁的心头。
命人去取衣衫,姚宁则是愣在原地,心情似是沉淀了下来,此时的姚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面对冯逸晟总是带着些心疼的意味,这孩子太过单纯了。
带着秦楚去吃饭,古风和冯逸晟相谈甚欢,姚宁知道冯逸晟是故意不理睬自己的,这样也好,至少他可以有其他的选择。
古风见到姚宁,起身道:“大人。”其实古风也不知道,为何每次面对他的时候,似乎都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知不觉的臣服。
姚宁笑着拍拍古风的肩膀,道:“吃顿便饭,你至于嘛,行了坐下吃饭吧。”
古风坐下,秋儿方才扭捏的走了进来,见到姚宁,立在一旁,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做声,任凭冯逸晟怎么给他使眼色,就是不开腔。
秋儿不做声,姚宁只当是没看到,让秦楚等人坐下,席上主题明确,就是把酒言欢,古风起初有些拘谨,几杯酒下肚,方才缓和过来,拍着姚宁的肩膀,忆苦思甜。
姚宁蹙着眉头,轻笑道:“你当时什么光彩的事儿呢,还念念不忘的。”
古风以为姚宁生气了,忙得起身赔礼,道:“我失言了。”
此时姚宁方才是哭笑不得,拉着古风让其坐下,道:“行了,怎么开不起玩笑了,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是兄弟嘛,我还就没见过朋友有你我这般拘谨的,今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那样的虚礼就免了吧。”
古风点头,咧着嘴笑得得意,一旁的冯逸晟则是时不时瞄两眼秋儿,姚宁不发话,秋儿自是不敢上桌。
姚宁看了冯逸晟一眼,道:“你问问他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好事了?”
冯逸晟不知内情,忙的拉过秋儿问:“说说吧,你都干了什么事惹你二叔生气了?”
秋儿自知理亏,垂着头,道:“没什么。”故作委屈的模样,小小的身体微微的抖着,殊不知是憋笑憋的难忍。
姚宁闻言,猛地一拍桌子,道:“还有脸说,赵夫子的胡子是谁剪的?管家的衣服是谁给用香烧的大窟窿小窟窿的?厨娘的糖罐里,是谁换成了盐?门子养的鹦鹉是谁给灌的辣椒水?”
一宗宗一件件,全都摆了出来,其实还有姚宁不知道了,俊楠与子墨的亵裤上被秋儿抹了辣椒水了,秋儿垂着头,拉着冯逸晟的手臂,道:“二叔,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冯逸晟抽开手臂,在秋儿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个混小子,跟你二叔道歉,拉我做什么,还不快点去跟你二叔好好的道歉。”
秋儿机敏过人,知道冯逸晟这是给自己找台阶呢,忙的上前,跪在姚宁的身前,道:“二叔,秋儿错了,秋儿再也不敢了。”
姚宁本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可是如今却是不得不让他离开,府中自从秋儿来了,虽说是整日的鸡飞狗跳的,可是却是明显的热闹了不少,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孩子,秋儿虽说是顽劣了一些,可是也是聪敏过人,就像是剑有双刃一样。
手抚在秋儿的脑袋上,姚宁没有多说,只道:“行了,起来吃饭吧。”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块血玉来,带到秋儿的脖子上,叮嘱道:“这块玉,你要随身带着,不能摘下来。”
姚宁故意当着冯逸晟的面将血玉交给秋儿,这样即便是今后,自己遭遇不测,冯逸晟还能凭借着这快玉佩与秋儿相见,姚宁看着秋儿,默然想:秋儿,不枉你叫我一声二叔,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好生的活着吧。
酒本是好东西,可是喝得多了,却是另一种了,姚宁觉得头重脚轻根底浅,踏在地面上,似是踏上了棉花,软绵绵的,身型摇晃的厉害,古风更是厉害,被冯逸晟直接扛回了房间。
古风拉着冯逸晟的手不放,一直说着一些旧事,冯逸晟挣脱不开,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不放,情急之下,打晕了古风,自己方才回了房间,仔细的洗了几遍手。
秦楚搀扶着姚宁,也是回了房间,拧了湿毛巾,替他擦脸,却是听到姚宁口中喃喃,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心里蓦然凉了下来,手抚在姚宁的脸颊上,叹了口气,心头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