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能听,而是没有听的必要。”赵承骏右肘随意的撑着转椅扶手,姿态沉凝英挺,想了想才抬眼看向邱予宁,“本来也没必要跟你长篇大论,或是将你教导教导再说不迟,但现在看来,你小子令我意外不小,或许早些跟你说个明白会更好一些。”
说到这里,赵承骏嘴角勾起了一点,“以后会经常碰面,你也不用一直叫我赵先生,直接叫叔吧。我三十一,你一十三,比你大了十八岁,让你叫声叔也不算占你便宜。”
邱予宁暗暗一惊,有种荒谬感,还认亲咋滴?但他毫不犹豫,一咧嘴笑道:“是我占便宜才对,这么牛掰的叔我还没叫过呢。”当即麻溜的站起来,毫不忸怩的站得笔直,坦然叫道,“赵叔。”
赵承骏浓眉挑了挑,阳刚单眼皮都显得温和了两分:“叫得再甜也没礼物。”
其实他是没准备,因为本打算再相处一段日子的,今天打算挑明,这个决定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