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内斯特也毕业于索邦大学,高明楼几届,专注经济,社会和文化三者结合的研究,留校任教,现在在修改自己的博士论文打算出版。
他们之间很有好感。人与人之间的“好感”非常玄妙,一旦它来了,友谊很快就能建立。
“我……曾经是共产党。”欧内斯特笑道,“我算是亲身经历了一九二零年法国共产党的建立,不过一九二五年我退了。理由同堃一样,政治对于我的学术研究毫无意义。”
明楼点头:“我能理解,我本人也是远离政治的。”
欧内斯特眨眨眼:“不过马克思主义依旧是我的信念。”
明楼好奇:“您现在做什么课题?”
欧内斯特道:“我主要研究经济局势与大革命起因。”他无奈,“我认为经济能解释一切,当然被历史系那帮人骂死了。”
明楼突然笑了。欧内斯特看他,他摇摇手:“别介意,我不是笑您。说起大革命,我弟弟也天天琢磨大革命,收集跟大革命相关的一切。他似乎确信,中国只要来一场跟法国一样的大革命,一切弊病不药而愈。”
欧内斯特感兴趣:“您弟弟多大?”
“十五了。他的老师劝他,想当思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