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不由得惊讶道:
“哪来的米?”
“地窖里的。”韩冬野将碗喂至他嘴边,催他快吃,“勺子坏了,小心烫。”
“你吃过了么?”
“嗯,”韩冬野点点头,将碗递给他的同时稍微向外转了转,“用这边喝,那边的碗沿破了,小心。”
大米粥被熬得很烂,略稀,入口微烫,也许是饿得很了,陈章吃得极为香甜。
他满足地咽下最后一口粥,韩冬野马上又去盛了一碗给他。
这次他喝得慢了些,越发觉得粥水香浓无比。
“原来你还会做饭。”陈章边喝粥,边笑着看向韩冬野。
韩冬野见他吃得香,紧张的心情稍稍放了一些,他点点头,试探着问道:
“是好些了么?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么?有没有恶心想吐?”
两碗粥下肚,陈章身体由内而外地透着懒懒的暖意,他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提不起力气。
“你在担心我吗?”他看着韩冬野明显紧张的表情,内心却忍不住愉悦起来。
韩冬野将手背贴在他额头,脸色越发难看。
“你还在发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