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那时候的表情一样，确实是你。”东方宣墨做出了个肯定句。这人的这种表情，他永世都不会忘记，愤怒、憎恨、发疯，这时东方宣墨每次想到那时的情况的时候的心里，但是今天的他，不会了。

一切都会有个了结。

“对，是我，我的好师弟，原来你也来到这个世界了吗？真是有缘，你居然等不急我来杀你第二次~”凌昭瑜笑着。嗯，他好像是一直都在笑。

“……”东方宣墨看着癫狂的凌昭瑜，只是静静的站着。

“你怎么知道我的洛言辰的？我觉得我这副身体掩饰得很好呢？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破了，可惜你看破的有点晚~”

“上次再蜀山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不过那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不过刚才你梳头发和御剑的动作，我才确信，是你。”东方宣墨回答着。

“好吧，有些小毛病改不了的，不是吗？就像你的面瘫脸一样，重生一次，怎么还是面瘫呢？我记得那个叫洛小北的小孩天天都爱笑，我都想不到居然是你带出来的，哈哈哈。”一点也不好笑，这里就只有凌昭瑜一个人笑着，“小孩还是个话痨~”

“上一世，你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