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妲更是忐忑不安,脸颊如酡红。
萧弋舟腿长手长,几步便跨到了近前,不言不语地抄手将嬴妲抱起,便转身出了东屋。
此时天色还亮着,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惊怔、羞涩、好奇……
萧弋舟将嬴妲抱回了屋,一脚踢上门,便将嬴妲扔在了褥子上。
这床虽然柔软,但好几回被他扔上床,还是震得臀部疼,嬴妲只好忍着,看着他开始冷着面孔解去裳服,一件一件地剥下来,等脱到只剩一件亵裤时,开始欺身上来撕她的。
还没见过他这么焦躁,似乎一刻也等不得,嬴妲羞赧得不行,转头往窗外看去,天色还大亮着,薄纸外影影绰绰的,依稀是几个身影。
也不用猜便知道是他的四个美婢。
嬴妲登时脸色燥红,臊得踢了萧弋舟一脚,这一脚也不知踹到了哪,他“嘶”一声,隐忍地一吼,随即粗暴地将嬴妲的脚按住。
壁障尽除,他开始亲她,先亲她的额头,再慢慢地咬到嘴,在她的樱唇上缠绵厮磨。
嬴妲还沉浸在被几个婢女姐姐听壁脚的羞臊里,不肯沉沦,甚至带着丝抗拒,萧弋舟恼了,今日便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只是扣着她的肩膀,冷声道:“不愿意?那也没用。”
嬴妲彻底放弃了,她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亲吻,在他压下来时,嘴唇慢慢地无意识地一张:“愿意。”
愿意得要命。
她的身体比萧弋舟想象得软,豆腐做的,捏不得,一捏便现出红痕,再大力些便几乎要碎了。
帘帐被他反手一扯,落了下来,遮住了里头光景。
嬴妲不经意又摸到他的背部,遒健的筋骨,在这具年轻力盛的男性身躯中殷殷透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野性和爆发力,配合他并不温柔的动作,嬴妲只敢臣服,一点也不敢动。
而且他根本不让人准备,痛得嬴妲几乎瞬间昏死过去,身体僵硬了许久,才缓过来。
这个男人却亢奋要命,仿佛马踏天山似的扬鞭猛进,结果没几下就完事了。
……
房间里忽然死寂死寂的。
沉默得可怕。
嬴妲因为痛而紧闭的双眼,在意识到什么之后,她缓缓地睁开了。
不睁开倒好了,一睁开眼,便见男人撑着手臂僵硬着,不可置信似的,目眦欲裂。
嬴妲还痛着,身体没什么反应,只想说,毕竟也不是花间老手,什么情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她虽痛些,但还是……
萧弋舟的脸色冷到了极点,他沉声道:“再来!”
这回便轮到嬴妲睖睁了。
她都痛得快没知觉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推了下萧弋舟的胳膊,“不、不然,下次……我……”
萧弋舟瞪了他一眼,迫于淫威,嬴妲只好屈从。
这时不巧萧煜带着一帮人往后院来,惊散了看了一场好戏恨不得笑破肚皮的四美婢,萧煜丈二和尚,纳闷了一会儿,朝里屋吼道:“世子,军情紧急,请出来相商!”
吼完萧煜便后悔了,大半日阖着寝房门,应当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事出紧急,但如此煞风景,难免世子不会怪罪,萧煜后悔不迭。
许久之后,门猛然被推开,萧弋舟胡乱披了身广袖长袍走出,鬓发凌乱,瞳孔幽深,眼中似有血丝,冷着张恼羞成怒的脸孔,便一言不发地朝前堂走去,萧煜也只好垂头,将手往后一招,带领众人散了。
没有动静了,嬴妲浑身酸软地倒在褥子里,扶着腰回忆起萧弋舟临走时那个凶恶的眼神,分明是“今晚候着我”的神情,嬴妲忍不住缩了缩脖颈子。
只是,她也没想到,萧弋舟名声在外,又有那么一副得天独厚的健硕男性体魄,竟然在关键时刻,没绷住一盏茶的功夫!嬴妲不知怎么了,想到他那一脸懊恼和难以相信,忍不住挤眉弄眼,确认他不会回来之后,便歪着嘴角笑了起来。
姐姐们都说他可能不会,她过往还不信来着。
等窗外安静下来时,嬴妲想下床了,但一动,便发觉腰酸背痛,还没力气,或许是对峙之时耗干心神了,她无奈地吐了口气。
鄢楚楚在外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了么?”
嬴妲蹭地红了脸,“楚楚姐姐,我……还不大方便起身。”
他们在帷帐之中干了什么好事,瞒不过几位姐姐,嬴妲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
鄢楚楚在外头道:“公子议事去了,不消多时便能回来,怕你晚上又饿着肚子,不如我将饭菜送进来,你先用点。”
晚饭还是要用的,不然嬴妲不敢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