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照旧去念书凳子上垫了个厚厚的软垫,现在晨阳不想去想这些事儿是谁做的了。宁王为误会他的事儿找晨阳道过歉,晨阳没什么表示态度绝对恭敬的道:“晨阳不敢怪父王。”
可是在宁王深夜办公的时候不会再有儿子奉上的香茶,却在每次忙完回屋睡觉的时候看见门外还散发着余温的点心和茶;夫子不再感慨的说小王爷上课跑神或干脆溜号,在宁王问起的时候还满脸欣慰;晨阳看见他的时候不再大声叫着“爹爹”然后扑进他的怀里而是恭敬的给“父王”请安;吃饭的时候晨阳不再坐在他身边或他腿上用满是他口水的筷子夹菜放到他嘴里而是离他远远的坐着;他给晨阳上药的时候晨阳不是像从前一样撒娇耍赖而是咬着唇安静的趴着忍不住了才“哼”一声。
明明像天下所有父慈子孝的范例一样但是宁王却感觉不到丝毫开心,看着儿子日渐消瘦下去的小脸终于有一天爆发了。当晨阳从饭桌上站起来躬身道:“父王慢吃,晨阳先告退了”的时候宁王一把把他按坐在凳子上吼道:“坐下!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晨阳茫然的望着宁王想,这样不好吗?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