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粗略乔装后拉着自己跑到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偷偷送行算怎么回事,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距离大军出征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几天晨阳在宫里白天睡到很晚还不起床,好几次皇后来看他他都还无聊的在被窝里裹蚕蛹,皇后一直很疼晨阳,经常过来陪他解闷,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往晨阳这边送,就想着让晨阳不那么天天惦记宁王惦记的无精打采,不过显然没起什么作用。
下午晨阳继续和风鸣习武,只是他们的教习师父已经换了一个更适合他们这个阶段的。没有了太子和萧恪的陪伴向来热闹的习武课也变得索然无味。
唯恐小孩孤单每天中午晨阳都被要求去皇伯父皇伯母那里吃饭,即使再不情愿晨阳也不愿意轻易挑起那位皇伯父的怒火,所以每天中午都还算乖乖的去吃饭。头几天皇上看晨阳蔫蔫的表情没什么反应,刚离开父亲,不适应是正常的。
可几天过去后,晨阳那不死不活一天比一天瘦的样儿让皇上的脸一天比一天阴沉。不是没找他聊过,晨阳都是一副乖乖听话的表情,转过身继续不死不活。如果不是皇后一直在边上劝着,或许皇上早就动手了,直到那天中午吃饭。
晨阳无聊的数着碗里的米粒就是不往嘴里送,皇后体贴的夹了排骨到晨阳碗里温柔的说:“吃点菜,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儿了,也不知道下面的人是怎么照顾的?”
晨阳颇为嫌恶的把排骨扒拉到一边说:“谢谢皇伯母,阳阳不饿。”
皇上面无表情的说:“‘长者赐,不敢辞’,书都白念了?”
看皇上准备发作,皇后赶紧边递了个眼色给晨阳边打圆场道:“皇上,吃饭时候别骂孩子,不想吃排骨就不吃,许是最近不想吃这个呢。”
皇后回过头来吩咐宫女小喜道:“小喜,去把给小王爷准备的蟹黄包端过来。”晨阳心情不好,看宫女端来了平时很喜欢吃的蟹黄包也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挥手推开宫女道:“不想吃。”
谁知这一挥不要紧,正好挥到小喜端来的盘子上面,小喜慌着去抢救将要落地的盘子却又不小心撞到三人面前的饭桌,“哗啦”盘子落地,现场一片狼藉。外面的宫女太监急忙过来收拾残局,小喜吓得跪地道:“奴婢该死,惊扰了皇上皇后!”
皇后发话,“下去吧,毛手毛脚的”,小喜赶紧谢恩。皇上冷不防瞥见始作俑者的小王爷事不关己的坐着不动,冷声道:“起来,跟我去书房。
27.被皇上教训
晨阳不敢公然违背皇上的意思,起身跟着皇上往书房走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道:“放心,朕有分寸。”
来到书房皇上就晨阳晾在一边开始办公,即使晨阳再怎么迟钝也知道皇伯父很生气,在书房低气压的压迫下貌似很乖巧的跪在地毯上。这御书房晨阳来过,前几天皇伯父还在这请他喝过“茶”,跪了有两柱香的功夫,晨阳看皇上还不叫他起来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皇伯父……”皇上看他一眼道:“跪不住了?跪不住了我们就开始算账!”
晨阳很惊讶,他还从来没有被皇伯父打过,对他来说皇伯父向来是那种又远又近的关系。之所以说远是因为他对皇伯父不是对爹爹的那种亲近而是对强大人物的那种尊敬甚至敬仰,说是近是因为宁王一家和皇伯父都保持着那种很亲近的关系。
皇上看他小嘴张的老大的惊讶模样,挑眉道:“怎么?皇伯父还不能管你了?”晨阳慌忙低下头说:“阳阳不敢,请皇伯父教训。”如果此刻晨阳心里还有“皇伯父只是要口头教训我一顿”的想法,下一刻皇上的那句“桌子上趴好,规矩不用朕教你了吧”则打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晨阳抬头用那种经常拿来对付宁王的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皇上,见皇上完全不为所动只能起身缓步走向桌子,由于跪的时间长了起身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踉跄。九岁的小孩身高还不足以直接低身伏在桌上,把桌上的东西转移到另一边,晨阳在犹豫要不要采取一种比较野蛮的方式上到桌子上,不过,貌似,有点大不敬的意味。看晨阳在桌前发呆宁王边一把提起小孩儿褪掉裤子按趴在宽大的书桌上边训道:“墨迹什么,趴好。”
宁王转身去找工具,看见承乾的板子掂了掂又摇头放下,却拿了承乾小时候用过的戒尺。晨阳猜到皇伯父是去寻找打人“凶器”却不敢回头,此时的感觉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肚子下面是坚硬冰冷的书桌,一点儿不比爹爹温暖有力的腿。也亏得皇伯父帮他把裤子扯了下来,不然以他的薄脸皮即使最后还少不了要褪裤也得自己先纠结半天。想想还有些想嘲笑自己,不过来了三年而已,三年时间自己就能如此坦然的被扒光裤子接受惩罚,这是原来的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吧。
不容他再多胡思乱想些别的什么皇上已经拿了戒尺抵在他臀上说:“好好谈话不顶用是吧?既然道理讲不通,那我们就用戒尺说话!”不等晨阳开口装乖讨巧皇上先发制人,“不用说好听的糊弄朕,朕不吃这套,不好好吃饭糟蹋自己身体10下,提醒过你仍不改翻倍,整天不思进取虚度光阴10下,浪费食物10下,不需要你报数,好好受着,想想你为什么挨罚。”
晨阳饶是做好了挨打的心理准备也被听到数目吓得不轻,嘴里吐出苦涩的“是”。惩罚从腰下开始,每五下一道重叠的尺印,左右两个臀瓣轮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