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一直都好好的……”

她挑挑眉，显出一副不是很满意但是又不想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那好吧，”她站起来，“说起来你放哪边？”

“什么放哪边？”

“那个呀，”她说，“他和我说他习惯性放右边的，他说右边舒服，可是我不觉得，”她又摇了摇身子，“我觉得那不大舒服，它总是晃来晃去的……”

……

够了……

“哪边舒服你放哪边吧！！！”

“可是……”

“你明明没有那东西你为什么非要考虑它放哪边？”他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放哪边不都一样吗？你只是没习惯有它而已！！！”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她笑起来，“说起来你放哪边？”

……

他深呼吸，选择了投降，“右边，大部分人都是右边。”

“哦，”她笑起来了，“你这一点和他也一样呢！”

……

“别和我说这个了，求你了，小姐……”

“不，”她说，“我觉得进去比被进去要好玩的多，虽然有点累，但是感觉舒服好多呢！”

……

“求你了放过我……”

她终于选择放过他了，但是又说，“不许生他的气了，其实他也挺累的，而且这回为了让我高兴，这一回他让我全进去了，全进去很痛的！我平常都不肯让他全进去的！但他让我全进去了，我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想全进来了——全进去真的很舒服！”

他现在在床上痛的动都动不了，但是她可不想管他，他以前也全进去过！那时她也这样痛！

而且全进去真的太舒服了！

雷古勒斯那时一边嘶嘶抽着冷气一边要她吻自己，和她说，“再也不全进去了，再也不了，这样疼，你是不是疼坏了？”

“你也知道我很疼了吧！你以前总是让我疼！”她觉得自己大仇得报，但是他疼的那样厉害到底让她于心不忍，退出了一点，想要像他做过的一样下去亲他，但他依然不愿意，“脏，”他说，“就亲亲我的嘴唇就好了。”

他停了一会，“全进来，”他搂着她，“今天让你全进来，这种事情能有多舒服就让你有多舒服。”他揽着她，“我最喜欢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只要你和我说，明白吗？只要你和我要……”

“够了！”他终于发火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天到晚和我讲这种东西！我真的很不想听！！！”

“……”她沉默了，“你为什么这样生气？”

他不想说话。

她注视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他手臂上了，“你生我气了……”

“你不能和我说这个，”他深呼吸，“小姐，不可以和我说这个。”

“可我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注视着他，“老师说的是一部分，可是更细微的我就不知道了。”

……

“总会有别的地方能够让你明白的，”他轻声说，“不一定是我，总会有别人教会你的。”

“我不知道，”她摇着头，“我没有爸爸，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没和我说过，雷古勒斯也不告诉我，所以现在要是连你都不告诉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就这样一点点大，”他握住她的手，或者说握住了那只自己从未握过的外孙的手，“你什么都不明白……所以这就是我不喜欢你和他待在一起的缘故，小姐，你甚至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但你总是在问我，你真的懂的话你不会有这么多问题的，你知道很多，是的，我承认你知道很多，但是你只是知道表面的东西，就好像你知道咒语，你甚至知道怎么用它们，但你不知道咒语到底有什么意义一样。”他握住那只手把它举到自己眼前细看，那是一只骨节分明，有着苍白细腻的肌肤的手，却又很明显是男孩子的。

不是她通常的那种柔若无骨的状态，这只手给人的感觉更强硬一点。

“你总是在问我这些事情，你因为不懂才会有问题。”他低声说，“你妈妈很明显没有教好你，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妈妈或者姐姐教的，实在不行都有祖母，你只有妈妈，而你妈妈什么也不说，她有问题，很大的问题。”他注视着那只手，那只手和他曾经有过的手十分相似，“所以你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小姐，你不明白这种事情是不能乱说的。”

“这是需要被藏起来的事情吗？”

“在很大程度上来说是这样的，”他习惯性的拿手指去抚摸她的脸颊，但是到底对着那张隐约能看出自己少年时轮廓的脸下不了手，只是移开了眼，“我的小狮子什么也不明白。”

“教我，”她说，“我很聪明的，你教了我我就会记住。”

“不，”他说，“有些事情是教不会的，有些事情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事情是你必须自己体会的，”他注视着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