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能当着我面来？”她问他，“我又不是没看见过！”

“我不能当着女孩子的面摸它……”

“我看见过它！我也看见过你摸自己的胳膊！既然我可以看你触摸自己的一部分，也看见过它，那么为什么我不能看着你摸它？”

“那不是一码事……”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缺血到了不知道如何反驳她，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她这个推导结论的方式是有问题的，他说，“v，你就让我去洗手间好不好？等我回来我们……”

“不！”她索性坐在他身上按着他，“不！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你现在和我说清楚！你不和我说清楚我不让你走！”

她问他，“你想要我亲亲它吗？你想要我含住它吗？她们说男孩子都喜欢的，所以我帮你……”

“不许那样做！”他从来没有这样凶过她，“不许那样做！明白吗？太脏了我不准你那样做！”

她眼泪又掉下来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呀？”她无助极了，“我怎么样做你才会开心你才会留在这里？re，你说吧，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但同时她还在扭来扭去。

他呜咽着，觉得自己也快哭出来了。“v，我马上回来，二十分钟，不，十分钟，十分钟内我一定回来……”

五分钟都行，求求你就让我出去五分钟吧！

“不！”她又把手按在他肩膀上了，她俯下身和他说，“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一分钟也不让你走！”

他想要哀嚎。但是她已经快要嚎啕大哭了……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为什么不肯给我看？”她抽噎着，坐在他身上然而每说一句话都要扭着身子打他一下，“你明明什么都和我说的，你明明什么都给我看的，以前我说要摸你就给我摸的，为什么现在看都不给我看了？为什么越长大你越有要瞒着我的事了？”

他深吸一口气，“妈妈确实不大懂照顾小孩子……”

“如果你不让我摸你也不肯让我看着你摸你自己的话……那你摸摸我，”她抽噎着，“把你的手伸进我衣服里摸摸我！”她哭起来了，“你说你喜欢我但是你连摸摸我都不愿意！”

“那是不对的，”他喘着气，“妹妹，那是不对的……”

他又挨了一拳。

“不许叫我妹妹！不许叫我妹妹！”

她生气了，“你不肯让我摸你，你也不肯摸我，你甚至不肯当着我的面摸你自己！”

她发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一口，“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和他们一样喜欢我！但是我不信！你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

她拧他咬他，掐他的脖子，“你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你根本不喜欢我！”

他整个人都快窒息了，克制不住的喘息起来，她对他永远很温柔，这一连串的行为根本就不像是发脾气，倒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挑逗。

“喜欢的，”他低声说，“特别喜欢，最喜欢了……”

“你骗我！”她叫着，“你什么都不肯为我做……”

“嘘，”他想把她抱紧又怕她碰到自己，只好别扭的用两只胳膊拢着她，“嘘，喜欢的，真的喜欢的……但是我不能摸你……”

薇拉这种完全不在乎两性差异的思想在很大一个程度上都是妈妈当时教育的不到位。

妈妈觉得小孩子是没有性别的，或者说性别并不重要。

妈妈养她和他都是一个方式只求省事。

所以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和他有什么差别。

可能多了两块肉又少了一块肉，但是除了这一点以外呢？

她的全部知识都来源于老师和书本，但是理论永远和实际是不一样的，是有差别的。

“你说你喜欢我，那你摸我呀！”她抽噎着，“那你摸它呀！”

“如果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你不肯摸我的话……”她委屈极了，“那么你为什么不能摸它？我又不会讨厌它！你的东西我都不讨厌！更何况我见过它的！”

她的手往下伸，“你要是不肯摸它那我摸它好了！反正我之前也摸过它！”

他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粗暴地隔着裤子握住它了。

她一把抓着它，和他说，“她们说这样做男孩子会很高兴的，你高兴吗？”

他觉得自己痛的要命，“轻点，”他抽着冷气，说，“v，对它温柔点，痛……”

“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她生气极了但是还是轻了一些，“我吮你脖子的时候你要我重一点，我咬你耳朵的时候你要我重一点，我拧你的时候你还要我重一点！然后现在你要我轻一点了？”

他满脑子都是浆糊，心想，她真的一无所知，她连自己讲的这些话有多撩人多可怕都不知道……

“你现在高兴吗？”她什么也不懂就是那样的握着它，他痛的要死但是不敢反抗。

于是他嗫嚅着忍着痛说，“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