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其所能安慰着应雪,只希望她能尽快从过往的阴影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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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雪的情绪时好时坏,母亲的病情却是每况愈下。
伴随着瘫痪,是母亲身体各个器官功能的衰竭。
依医生的说法,母亲的年纪虽然只有六十岁,但身体机能已经比七八十岁的老人还要弱了,并且已经经受不住太多的手术和急救。
最后的时间,我和应雪每天守护在母亲的病床前,但依旧止不住生命无情的流逝。
母亲独自将我带大,后来再嫁,李伯伯又去世的早,感情生活一路颠簸,临走之前,仍旧记挂着我,说有生之年,还是没能看到三代同堂,真是可惜。但我和应雪在一起,也算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
母亲走后,按母亲的遗嘱,把她送回c市安葬,留在c市的那套房子也折了现,悉数捐给当地的贫困小学。
母亲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我再送她从这个世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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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很失落,人去如灯灭,我自觉不曾尽过什么孝道,反而一直是母亲为我操心。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