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穿呀?”
北煞打量着小狗子手里的短袖,又瞧了一眼围着浴巾的东辰,“不知兄台可有干净的衣物给本王蔽体?”
东辰对于他这种入戏太深的做法很不满意,但是碍于他此时还在自己家里,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只得转身去拿了件新的给他。
小狗子见他一走,赶紧蹲下来,低声的说:“王爷,莫不是咱们被绑架了,奴才瞅着这不像咱们王府。”
“确实如此。”
“王爷,奴才觉得奇怪,怎的绑了我们又要放了我们?”
“这便不知道了,应当是皇兄已经派人过来了。”
小狗子这才把一颗心咽道肚子里:“皇上来了,咱们就有救了。”
见他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小狗子正捂着头喊痛的时候,东辰就拿着新衣服过来了,扔给了小狗子,小狗子一瞅又是一脸懵逼,“你是在羞辱我们王爷么?”
羞辱?这可是一年才出十几件的奢侈品,难不成他是要学着剧本自己的纯情女主,单纯又天真的说自己不是为了财。
“北煞,我们只是做了一笔交易而已,你要的我已经给了,以后还是少纠缠在一起比较好吧!”
北煞听着他语气不善,接过小狗子手里没袖的衣裳,看了看,拳头紧紧握着,道:“兄台,本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折辱人。”
见他继续装疯卖傻,东辰无心与她纠缠正欲离开,又被他叫住了,北煞黑着脸道,“请兄台告与本王,该如何穿才好。”
东辰气急:“不会穿就给我光着出去。”
头一回听到别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心中不爽,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思考再三决定让小狗子把他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两人换一件。
半个小时后,北煞和小狗子从浴室走了出来,东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撇了一眼他,憋住笑意,“门在哪里,你来的时候应该知道!”
北煞环顾四周,才把目光定格在了那道防盗门上,又想想府里的木门,一时间有点忧心。
“王爷,您见过那种门么?”
他定是没有见过的,走上前盯着门把看了一眼:“这里太过邪乎,须得早些离开。”
尝试集中内力着用手拉了拉,门一点也没有动过的痕迹,又换了小狗子门依旧打不开……
就这样他们捣鼓了十几分钟,东辰无语了,走在门前转动了把手,把门拉开不耐烦的道:“走!”
“兄台,可否告知本王这是什么地方?”
东辰以为他们还在继续演,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吼道:“滚!”。
北煞下意识往外退了几步,门“啪”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让北煞恐惧的不是东辰,而是刚刚还亮如白昼此时却漆黑一片。
小狗子害怕的拽着他的衣袖,“该不是什么妖精在做法吧!”
“王爷,王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北煞盯着眼前禁闭的大门,道,“若真是有什么妖精做法,方才那位定是妖精之首,需得早些离开。”
小狗子搓着光溜溜的手臂,一边环顾四周,生怕有什么妖精跳出来。
这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电梯口,看着往上攒动的数字,两人同时被吓的惊了一跳,小狗子哆嗦着:“那个……那个王爷……咱们还是回去吧,奴才……奴才害怕!”
北煞走上前盯着打量了一番,四周密闭,没有任何出路,似一个mí_hún阵。最终还是决定带着小狗子回去。
小狗子急急的拍着东辰的密码门,东辰此时正在看外面的监控录像,心中正疑惑着,这两人的恐惧真的不像装出来的,莫非真的是精神错乱,但是跟他睡了一夜的是北煞又不是那个肖苟,一个人精神错乱就算了,怎么还是两个人一起。
想着想着就看到两个惊慌失措的在不停的拍他的门,一开始他就看中了北煞的脸袋,刚好他投资拍一场新戏,主角是由他来定,原本导演给北煞安排的是男四的戏份,后来他亲自送上门,用身体换男一号的戏份。
对于东辰来说谁是男一号都没有关系,他投资的影片从来就没有亏过,有美人送上门来,他何乐而不为了?
可是眼前这情况看起来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听着咚咚的拍门声,无奈只有起身开门。
北煞一看到亮光眼睛有些不适,再见到东辰有些尴尬,“兄台,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狗子则冲了上来道:“对对,不知可否借我家王爷一个灯笼,不行也可以几根蜡烛。”
“蜡烛?”东辰又被他的疯言疯语给吓懵了,“我这里没有蜡烛!”
“那你这里如何亮如白昼,我们王爷傻么,我们王爷只是借一根蜡烛罢了,日后定当百倍奉还!”
“我这里没有蜡烛,松开,我要关门了!”
见他作势要关门,小狗子一狠心扒着门不松,“若是不肯借,让我们在此小住一宿如何?”
东辰这才意识到自己开门是个错,小狗子扯着北煞,钻了进来,看他脸色阴沉就知他不愿意让自己住下来。
北煞只得尴尬的摸摸鼻尖:“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东辰脸色更暗了,这人又在装傻,“东辰”
“东兄,叨扰了,日后……”
“北煞,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北煞点点头:“东兄,请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放肆,竟敢对我们王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