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地看着舒慕,刻意忽略那一抹渐渐复杂的神色:“你接受不了我跟李奕衡的过去,自然可以跟我分手,认为我的行为给你抹黑,那我可以辞职,从此不再碍你的眼。可你用这样的方式算计我,美其名曰报复,又想在报复之后,跟我重修旧好……呵,舒慕,你把我看成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还是你吃定了我非你不可,就像现在这样,下个跪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心疼你,不得不回到你身边?”
“以前我不懂,我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付出,忍耐,把所有的苦都自己吞下,把笑都留给对方。很多次我想,谁叫我犯贱呢,爱情本来就是种让人痛苦的东西,谁叫我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