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隐隐作痛的,长大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对着同性□□的胸膛。
梁小霖看了眼他健美的胸膛,哪有半点被伤着的样子。
他把药箱放在桌上,羞恼的说:“那,那你自己抹吧,说明上都有,抹完以后揉一揉就行了。”
“你不用这么害羞吧,裸着的是我又不是你,我这里是真的有些疼。”
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梁小霖还是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齐念的胸口,温热的指尖差点又让齐念有了生理反应。
“你不是打架很厉害吗,没事逞什么英雄,如果把自己弄伤了怎么办!”
他声音挺着急的,齐念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先帮你上药,如果明天还疼你就必须要看医生了。”
梁小霖把白色的药膏挤到指尖,轻轻的涂抹在齐念的胸口和小腹。
齐念只觉得自己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心理是在天堂里飘忽,生理则是在地狱徘徊。
许久,梁小霖低垂着睫毛说“你快穿上衣服吧,该着凉了。”
齐念帅气的俊脸笑颜灿烂,想了想说:“那我先走了,以后在学校不要委屈自己,受了欺负不用忍气吞声,我一定给你欺负回来。”
梁小霖忍不住笑了笑,微微暖意流淌。
从小到大除了妈妈还有谁这么照顾过自己,跟自己说这么温柔的话。
他微微点点头,又说了一遍谢谢你,眼角轻轻弯起勾起美丽的弧度,星眸妩媚。
“小孩儿。”齐念心动,捧着他精致的脸庞,小心的在他额头烙下一吻。
梁小霖眨着眼睛不敢动,这是他们两个最缠绵的亲吻,两情相悦似的,温柔甜蜜。
甜的梁小霖几乎不想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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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梁小霖家不久齐念就接到扫兴的美国长途。
“怎么搞的,不是说再也不打人了吗,忘了是谁把人打到肋骨骨折?”
他姐顾珏的声音怨气十足,美国时间大概是凌晨几点。
“我刚睡下就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是你又闯祸了,害得我半夜爬起来给你处理善后!”
齐念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满心除了梁小霖再装不下其他。
“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有事私下解决,至于校园里就大打出手么?”
齐念哼了一声:“他侮辱我喜欢的人,欠教训。”
“嗯”
齐念语调罕见的轻快:“小霖今天亲自给我上药了。”
知道自家弟弟处处fēng_liú,顾珏无心管这些,顿了顿:“你随便吧,事情我已经处理了,你自己收敛点。”
沉默片刻又说:“再过两年你也要参与公司管理了,爸的企业也有你的一半股份,你趁现在好好培养点能力。你一时兴起就算了,别忘了你只是去中国一段时间,别太认真……”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起了忙音。
齐念干脆的把手机关机。
我就是认真了,齐念对着渐行渐远的梁小霖家的方向无声的说。
☆、r13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过得十分平和,齐念大少爷心情过度到平稳期,每天上学放学的陪伴也逐渐习以为常,和梁小霖关系前所未有的融洽。
齐念不想把梁小霖逼得太紧,他看得出对方是在一点点适应和习惯。
梁小霖的高一第一学期以拿到第一名的成绩单而告终,他对自己近乎满分的卷子还是有些不满意的地方,批批画画总结了许久。
同班同学都是领了成绩单就匆匆离校,负责成绩统计的梁小霖留到很晚。
老师叫到办公室,从信封里拿出为他争取到的第一份奖学金。
两千元对于许多人实在不算多了,可是梁小霖却觉得格外开心,这个数额于他而言不少了,他回家就当给妈妈的新年礼物吧。
两千元,足够解决两个人寒假春节的所有开支,算是缓解很多负担吧。
他相信努力总是有回报的,所以他才那么拼命的用功,那么坚韧不拔的面对所有挫折,就是因为他告诉自己,我没有退路,所以不能失败。
“妈,我回来了。”梁小霖轻轻推开里屋的门,映入眼帘的妈妈歪斜在床上的身子和疲劳的神态,“妈,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头晕……”母亲杨茹睁开眼睛,目光迷茫一会儿虚弱的笑笑,“小霖,不是放寒假了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她最近经常头晕,有时还会无意识的昏倒,身体简直越来越遭。
梁小霖拍了拍母亲消瘦的肩膀,递过一杯温开水:“今天学校要求统计分数,以后我要是晚些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他不会告诉妈妈,前几天他放学已经去各种小餐厅找工作了。
环境不好工作繁重,他都可以次之考虑,他已经不能再让母亲一个女人支撑整个家了。
想打工并不容易,梁小霖年纪太小,不到十六岁的年纪让别人纷纷顾虑。
可以说他是很幸运的,有老板人很善良,让他在一家烧烤店谋到了服务员的职务。
“妈,这是我的奖学金,有两千块,您以后身体不好就请假,别为全勤奖金硬撑着。”
杨茹看了看信封很欣慰:“小霖好厉害,年年都是第一名,妈妈一定会供你上最好的大学。”
厨房台子上的盘中盛着简单的菜色,梁小霖又洗了苹果切成小块给妈妈端过去。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着晚饭,时间晚了,夜空承载着一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