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泽!夏昀泽——他怎么会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恨不能啖他肉,饮他血,无时无刻不盼着他在痛苦中受尽煎熬。
就像是隐匿在阴影中的毒蛇,轻易不引人注意,只待窥准时机,便将狠狠掐住他的命门,置他于死地。
穆峥抬手捂住了眼,嘶哑的声音道:“再快些。”
再快些,只怕晚上片刻,就再也来不及。
开车那人没说话,副驾上的男人犹豫了下,低声道:“不能再快了,穆先生,雨太大。人还没有找到,您自己不能先出事。况且,对方的车未必会比我们快。”
暴雨中的冬日凌晨,整个s市都在沉睡,只除了奔波在夜色中的两批人马,今夜注定无眠。
这两方人马相距数百公里,其中一批只有两辆破旧的面包车,载着数个亡命之徒,与一名被挟持的人质。
裴昭闻在颠簸中醒来,冰冷的雨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