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郭枘弯下腰，在他脸上拍了拍，“小狗不喜欢么？”

段斌往后躲，他坐倒在地上，腿蹬着往后缩。这个铁门和狭窄的空间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恐惧感。

他还没躲很远，就被郭枘扯着项圈上的链子拖了回来，膝盖猛地跪在地上，疼得他低声痛呼，但对方没有因此心软，反而借着力道将他拖到笼子面前。段斌吓得挣扎起来，被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才老实下来，哀求他道，“主人…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他眼里含着泪，这下就淌下来，一个劲儿地往郭枘怀里蹭过去，“主人，你打我吧…操我也可以，就是不要关我……求你了主人……”

郭枘后退一步被他死死抱住腿，眼泪蹭到自己裤子上，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在怕什么？”

恐惧的来源段斌很清楚，童年的阴影到现在仍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