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已经半坐在桌上,后背悬空,扬起雪白的脖颈,双手插进哥哥的头发间,双腿大张,浑身泛红,一边被人玩弄着rǔ_tóu,下身的性器也被捉住。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喘息的声音都格外旖旎。
杨宏文将他两边的shuāng_rǔ都好好玩弄一番,弄得胸前一片水光,乳珠红肿才将团放开,说道:“怎么样?讨厌我吗?讨厌我还叫得这么大声?”
“你、你只会欺负我!羞辱我!”杨连华脑子早就被酒精和情欲烧得昏昏沉沉,许多平时不敢说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一并都脱出口,他不管不顾道:“你只是在做这种事情上,比我厉害罢了!还不知道从前欺负过多少良家!”
杨宏文被他言论弄得哭笑不得,说:“我这是疼你,哪叫羞辱?你瞧你这东西就比你诚实,每回在我手上都得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