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情况时好时坏。”当他发出这条回复收好手机时,不经意间对上欧隽坤投来的探究的目光。
“你从来就舍不得和那个人断掉联系。”半晌欧隽坤如是说。
孟维极力装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欧隽坤说:“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孟维默然别过脸去,躲开欧隽坤犀利的目光。
欧隽坤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所以你把自己收拾得这么帅也是为了见那个人?”
他只觉得自己被欧隽坤逼问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也想不明白欧隽坤为什么非要揪着他不放,他十分无力地说:“欧隽坤我求你不要再问了。”这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又如何和别人说起呢?
欧隽坤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其实你真的不用可怜我,就算你现在留下来帮助我,照顾我,可我不确定也许几个月后或者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我还是会死在某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对我来说,‘死’这个念头从来都充满诱惑。这么多年了,我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如果说第二次发作见好时还会相信自己有救,那么当第三次、第四次发作时,我真的已经无所谓了,其实真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