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碰撞发出巨大响声,好在易宸璟与敬妃等人离开后,宫女太监们也都被准了假各自散去,空荡的院落根本没人听得见素娆房内异样响动,也正因如此,狡诈的左丞相才把私会地点置于敛尘轩内。
又瘦又矮的左丞相看似软弱力气却不小,只几下动作便将素娆死死压在桌上,任娇小的少女怎么挣扎也找不到逃走机会,粉嫩脸颊憋得通红。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自重!”
“自重?l蹄子装什么贞洁,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黑瘦面容狰狞毕现,左丞相t干涩嘴唇,粗重喘息打在素娆痛苦脸上,“怎么,七皇子碰得我就碰不得?你那姐姐是个假正经,你还想学她立牌坊不成?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得好处就得付出代价,你这身子老子要定了!”
狂乱凶悍的吻落在雪白颈间,其实那已经算不得是吻了,粗粝唇瓣与柔软舌尖划过之处无不是湿漉伴着淤痕,素娆只觉得脖子上大片大片刺痛,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起微凉,凉得浑晒不住颤抖。
她怎会不知,这世间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代价,尤其是炎凉的皇宫之中,谁会无偿帮助一个不得宠的妾室?
毕竟还是年少,在左丞相粗暴对待下素娆惧怕泪水噼啪砸落,而yù_wàng冲头的左丞相才不会管她是哭是笑,大掌凶恶地撕开单薄衣襟,下流唇舌往发育中的胸口移去。
哪怕到了此时,素娆还是极力在忍耐,天真地认为左丞相仍会像先前那样在不打破她底线的前提下玩够了就走,那么她还是不赔的。抱着愚蠢想法,素娆不再反抗,咬着牙将哭声与战栗吞到肚子里。
这种日子总归要结束的,等她穿着凤冠霞帔被正式迎娶成为皇子妃,等她伴在殿下身边如白绮歌那样趾高气扬,等她和姐姐都有地位、有权力了,谁还敢如此对她?荣华富贵,再不颠沛流离受人欺辱,为了这目标,付出些也值得。
觉察到身下的少女停止了反抗,左丞相露出一抹得意笑容,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一边贪婪吮吸着洁白嫩滑的肌肤,一边伸手沿着少女玲珑曲线慢慢向下身摸去。从易宸暄告诉他敛尘轩这位小妾室可以利用时他就动了歪心,几次试探,素娆并没有明显拒绝,贼胆也就大了起来,今天早些时辰喝了些酒,就着酒力索性办了她好了,饱满诱人的果实挂在枝头却吃不到,那感觉委实折磨人。
哗啦一声,白锦亵裤被撕破,素娆一声尖叫被滚烫唇舌堵在口内,灵活舌尖在她口内探寻着,如摩挲在下身的手一样疯狂。
慌乱,惊恐,贞洁即将不保的少女终于意识到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朦胧着泪眼再度拼命挣扎。被她拼命拍打抓挠的左丞相十分不耐,一巴掌下去,娇俏细嫩的脸蛋上立刻显出一团红肿。
“叫,你再叫!再叫我就连你姐姐一起办了!”t着被咬出血的嘴唇,左丞相一脸凶狠,“别以为我不知道敬妃她们藏在哪里,你要是不从我就去收拾你姐姐!”
只这一句话,素娆放弃了挣扎。
要她付出什么都好,这世上唯有姐姐不可以让人欺负,哪怕……
侧过头,泪水滚滚滑落。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可连累姐姐,就算她失去成为皇子妃的资格不是还有姐姐吗?让姐姐成为皇子妃吧,肮脏的事,不堪的事,痛苦的事,都由她来承担。
“乖,这就对了,伺候舒服了有你好处。”得意洋洋的左丞相解开裤子,匆匆忙忙做好一切准备,硕大坚硬配合着素娆惨白脸色才没入半寸便遇到薄薄一层阻碍,这让左丞相不由一愣,停下了动作,“你……还是处子?”
惨淡绝望的笑容绽放,如白莲凋落。
一个没有夫妻之实的妾室,如今,这处子之身要被其他男人夺走了。她该恨谁呢?易宸璟?白绮歌?又或是自己?
左丞相倒吸口凉气,笑得愈发猥琐:“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话音未落,半掩衣衫下的腰际猛地一挺,代表男人yù_wàng的热物尽数没入,毫不留情。
白皙与黝黑交界处,一缕刺目血迹缓缓滑落,脏了干净桌面。
痛苦悲鸣回荡空旷院落,而就是这声悲鸣,拉开了大遥北征霍洛河汗国之战最惨烈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