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是我老婆”没有说出来,沈渊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像是宣告权被夺走了一样,有点心塞塞。
两人之间,死一样的寂静。
容迟盯着他,就像一座雕塑,只不过别的雕塑是站着的,他这尊大神是躺着的,被豹子盖住这种奇葩姿势姑且不论,那种冷冷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友善。
不过他躺的姿势倒是没有变。
容迟是个贪图温暖的人,经历了刚才的寒彻骨,这会儿自然更不想离开。
只是他要把那天的情况问清楚,所以做出这一副样子。
套话。
沈渊低头往容迟肩膀窝凑了凑,一副讨好的样子。
“你还想舔?”容迟这会儿恢复了,冷清的声音插/进来。
偷袭不成的沈渊:“……”
他终于老实了,一副小学生犯错被老师拎在墙角罚站的表情,只不过这姿势旋转九十度,从站着到趴着而已。
容迟不知道从哪里萌生了一种冲动,叫:摸摸对方的脑袋。
我一定是不太对了,容迟冷静的心想,可能是跑的太快,肾上腺素猛增,让我的脑袋有些不太清楚,做出了违背生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