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两个人在街上散步。
“你妈说,过阵子双方父母见个面,就把咱俩的事定下来。”
池骋嘴角叼着烟,硬气的眉骨透着阴寒的光晕。
“回去再说。”
扔掉烟头,转身回酒店。
躺在舒适的按摩浴缸里,享受着馨香的乳液漫过肌肤的柔滑触感,憧憬着独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没有小醋包的烦扰,该是多么浪漫醉人。
“池骋,帮我把睡裙拿进来。”朝外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岳悦的桃花眼泛着迷离的光,直接走出浴缸,裹上一条浴巾,露出半个sū_xiōng,遮住一小截的长腿,扭着性感的臀部往外走。
“池骋,你没听……”
话还没说完,岳悦就呆愣在原地。
池骋此刻低头看着的,手里摸着的,正是身负重任前来捣乱的二宝——醋爷!
“它不是没和你一起来么?”
“托运的,宠物不能带进客舱,刚接回来。”
说完,对着醋包的小尖嘴亲了一口,赤裸裸地表达着心疼抚慰之意。
岳悦怒火中烧,忍无可忍,可为了保持形象,不暴露自个儿厌恶蛇的本性,她还是收住了情绪,转身回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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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天生一对。 (3255字)
待了三天,岳悦和小醋包是彻底结下梁子了。
白天池骋以陪同领导工作为由带着小醋包到处游玩,晚上回来,吃喝拉撒均不离身,洗澡都在脖子上挂着。最让岳悦忍无可忍的是,每次她想和池骋亲热,小醋包就在床上撒娇打滚,存心捣乱,等它闹够了,岳悦的兴致也没了。
这一晚,又在焦躁中入睡。
半夜,电闪雷鸣,一声霹雷对着落地窗砸了下来,岳悦瞬间惊醒。
房间内忽明忽暗,岳悦感觉两条腿沉沉的,以为被子压着了,便坐起身整理被子。结果,一道闪电凌空划过,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刺眼的绿色闯入岳悦的视线。小醋包就盘在她的被子上,瞳孔散发着幽寒的光,蛇信子呲呲吐着,身体蜿蜒扭曲着朝岳悦袭来。
“啊——!!”
几乎是本能的一声尖叫,岳悦下意识地将被子连同小醋包一起扔到地上,双肩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两片嘴唇上下打颤,顷刻间一身的冷汗。
池骋醒了,阴冷的目光直对着岳悦。
没有心疼,没有关切,甚至连最基本的慰问都没有,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吓到魂不附体,手脚冰凉,岳悦都不敢当着池骋的面大哭一场。
只能先对他解释,“刚才打雷了,好恐怖。”
刚说完,又一声霹雷炸开。
趁机尖叫两声,印证刚才的话是真的。
小醋包爬回床上,蜷成一团5哪Q。池骋动作轻柔的将小醋包揽到怀中,仔细检查它是否受伤了,确认没有大碍后,将小醋包塞回被子里,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房间内就剩下小醋包和岳悦双目对视。
刚才还蔫不唧唧的小醋包,瞬间又精神起来了,一双眼睛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房间内的温度。岳悦发现,小醋包真的不像一般意义的动物,它好像通灵了,会揣摩她的心思,会摧残她的意识,会挑战她的忍耐力极限。
内心极度惶恐。
池骋走到套房的另一间卧室,倚靠在床头抽烟。
心里空落落的。
很久没有在外出的时候去惦记家里的什么人了。
“大宝”随身带着,挺大的一瓶,放在池骋的手掌里,瞬间变得如此娇小。上面的包装纸不知被池骋粗糙的指腹抚摸过多少遍,字迹全模糊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掉了,泛着光秃秃的暖光。
好像吴所畏那亮闪闪的脑门儿,折射了太阳的光线,融化了去年冬天的那场雪。
提裤子勒到蛋的场景依旧让池骋回味无穷。
他解下皮带,对折捏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床单,就像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虐他,疼他,看着他哭,听着他呻吟。幻想着他温顺地趴伏在自个儿的胯下,讨好着嘴边的雄壮之物;幻想他摆动着腰肢,哀求着自个儿的贯穿索取;幻想他跨坐在自个儿的身上,在粗暴的菗揷中大声làng_jiào,痉挛抽搐的银荡模样……
凌晨两点半,吴所畏的手机响了。
摸了半分钟,才摸到被踹到脚底下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真想弄死你。”
大半夜的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就是骂人的话,吴所畏能没火么?
“我特么还想抽你呢!”
恨恨地挂断,闷头继续睡。
两分钟过后,吴所畏的脑袋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恐慌。
不会暴露身份了吧?
吴所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给池骋和岳悦创造禾幺.处机会,无形中也增加了自个儿被揭穿的风险。假如岳悦和池骋无意间聊起他,暴露了前男友的身份,池骋第一个要整的绝对是自己。就像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暗示了……
赶紧拨了回去。
“为什么想弄死我?”
那边静静地回了句,“你就是个祸害。”
吴所畏心乱如麻,“我怎么祸害你了?”
“你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手心都凉了。
片刻之后,那边呼吸开始变重,吴所畏脑中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