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顿了一顿,又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这样也没关系,不玩这个只是炮友也行,或者就当我们正式分手。既然走不到一起,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的。”
青年闪动着的眼神里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下定决心后的坚定。
昨晚长久笼罩着他的阴云化作暴雨倾盆而下,他身体内的那些怨怒的毒液都随着眼泪流淌出去,被祁崝拍抚着后背的时候如同陷入了一场久别经年的美梦。
可到底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哭过一场就能够雨过天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破镜重圆,会留下碎裂的痕迹。他的裂痕大概就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做那种天真的尝试了。
“不适合做情侣,只是炮友?我他妈肠子都要被人划出来了,还一心想赶紧回来见你,你以为我就是为个炮友来的?”祁崝本来还静静听着,到后来却快被他气笑了。
他豁然站起来,在房间里绕了两圈,吐出一口闷气,才弯下腰来轻慢的拍了拍楚晏的脸颊,讥嘲道,“还是你就是这么下贱,这么想当我的狗!?既然这么想当我的狗,你的忠诚呢?我一走,就迫不及待跑到别人那里摇尾巴又算什么东西?”
楚晏脸色一白。他有些急切的攀上祁崝的腿,“那是我的错,求主人原谅我,我错了,以后随便怎么罚我都可以的。”
如果他有尾巴,那么这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