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道:“你说我可以,别说我妈。”
“行行行……”他点头:“以后她再不放心,你明确告诉她,我一直有在外揽活,所以挣得还可以。当然我家对我确实有支持,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揽活?什么活?”明月眼神里透着那么一点不怀好意,扫描仪似的将对面一通打量:“怪不得云医生年纪轻轻就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这话四舍五入,约等于是说这男人不行了,云焕一通笑,抓过她的手分筋错骨的一通揉,反问:“我虚不虚,你不清楚?”
明月耳廓一阵发热,忍不住瞄一边的丽丽姐跟朵朵,脸上忽地一重,热乎乎凑过来男人的鼻息。她瞪眼去看,他带着一脸餍足笑意地重新站好。
手还在他那里,已经换成缓慢柔和的力度,他声音也是若有似无的,问:“你妈妈……什么时候才走?”
有些东西,忍得时间长了,化成一桩朽木,久而久之也就算了。一旦沾过雨,吹过风,心底冒出的杂草就毫无节制地爬满整个世界。
恋爱初期时肢体上的接触已经糊弄不了他们,明月近来光是看到云焕,就觉得肚里像烧开一锅热水——换位思考,他应该也不例外。
可惜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