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仁旺哽住了,在金鳞殿呆了一段日子,思安和温行同宿同入,亲热得如同夫妻,可是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夫妻。他大哥的事他也不好随意置椽。
思安却好像没有发现他的不自然,自顾自的接着说:“成王有两位侧妃吧,大郎的母亲我也见过,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还有一位侧妃姓什么来着……”
骆仁旺隔了一会儿才接口道:“姓常。”
思安恍然大悟,“对,常氏,是温家幺儿的母亲吧。”
他幽幽地道:“年下小郎还生过一回病,那会子成王一下朝就往家里赶,好长好长时间都是这样。”
骆仁旺干干笑两声,绷着肩膀比方才站着还不自在。
思安忽而站起身,微微弯下腰,很认真地问他:“那位常侧妃长得美么,比大郎的母亲如何,什么家世出身?”他没有半分疾言厉色,仿佛只是一个询问,眼里带着些好奇探究。
骆仁旺却不大敢对上这样的探究,头摇得拨浪鼓一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