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人至少扶一下吧!
他在圣雪高中的第一堂课的形象全毁了,散乱的头发沾着一个树叶,衣服沾满灰尘,还鼻青脸肿。幸好只有手和膝盖擦破点儿皮,也没有受内伤,不然连课都不用上了。
用手指马马虎虎的梳好头发,挥掉衣服上的灰尘,揉揉脸上的瘀青,韩远航好不容易赶在上课铃声响起时赶到教室。
新老师狼狈的模样让全班同学莫名的眨眨眼睛,韩远航极力冷静的解释一句自己在路上摔了一跤,然後露出和蔼的笑容介绍自己,以及教学风格,最後是公式化的鼓励同学好好学习。
本来这也是走个过场,没有多大的问题,偏偏从窗口看到那个从天而降砸到他的学生走过走廊,手衷抱着一叠试卷。
冤家路窄呀!
高一a班离他暂时教课的高一c班隔一个教室,有机会去打听打听他。
韩远航摸摸下巴,能帮老师抱试卷,看来是个优等生,就算不是优等生也是个比较乖巧的好学生,他正好去和a班的班主任搞好关系,问问这个学生品性如何,如果是个好学生就算了,没必要和个孩子那么计较,他上学是为了不迟到也翻过墙头,小事而已。
下课後,上完第一堂课的a班班主任忙着吃早餐,韩远航凑过去,装作好奇的说: 「吕老师,我今天看到一个学生抱着试卷走过c班的门口,有点儿眼熟,好像是你们班的吧。」
a班班主任露齿一笑,骄傲的说:「我麾下的一员猛将,年级第一 , a班班长是也。」
还真是优等生,预料中的事。作为一名教师,对优等生总是抱着好感,韩远航也不例外。
a班班主任一见有人和她谈论起她最喜欢的学生,便三口两口吃完早餐,开始对着韩远航评价这名学生。从家世谈到父母,从成绩谈到品行,又从长相谈到成绩,总而言之,这位班长不论家世长相成绩都是一等一的优秀,而且十分听老师的话,每年赞助学校不少钱。
a班班主任啧啧两声,「多好的学生啊!你好好的把c班的数学教好,下个学期老徐退休,说不定你能竞争到我们班的数学老师的位置。」
韩远航点点头,每个年级的a、b班都是年级重点培养的班级,他如果竞争到a班数学老师的职位,那么他的奖金也随之翻一半。韩远航激动了,开始规划这个学期的计画,一定要让c班的数学成绩提升,他才有竞争的机会。
当他再一次过五关斩六将登上a班的讲台以後,才知道a班班长对他而言是多么坑爹的存在,破坏了优等生在他心目中像花一样美好的形象,变异成食人花。
——本书完——
後记
这篇文太多灾多难了,先是笔记本硬盘烧毁,我只能默默流泪,然後外公住院,我去照顾,在医院吃在医院喝,还在医院住,洗澡都在医院,外公差不多一个月才出院。
接着就是天气越来越冷,我手脚冰凉,手根本伸不出,缩在电脑前写文,脚冻得快麻木,手冻得通红,那时我真想死啊真想死!後来我翻出前年买的暖脚宝,幸好能用,脚才暖和,又抱上暖手宝。
本来以为手脚不冷了,我就能写好了,悲剧又来了!居然下雪了,温度下降到零下七八度,我冻得直发抖,两条腿冻得发紫,就算抱着暖手宝,手也不暖和,因为我要写文,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抱着。
後来家中水管冻住了,怎么都解冻不了,只能等天气暖和自然解冻,那段时间我整整三天没喝过一口水,把水果当饭吃了三天,第四天实在受不了了,跑去别人家接了一桶水。
那时的情况只有五个字可以形容:苦逼不解释。
我感谢这个世界上有「小黑屋」的存在,不然,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根本写不出一个字。巴不得每天都缩在床上不出来,而且现在天气比下雪时的温度好一些了,每天都是关在小黑屋里写呀写。
可我心里很淸楚的明白,这篇文写完後,读者看了以後会有很多人以後大概不会买我的书,因为写得太烂了。
呜呜……我道歉,请求大家原谅,不管大家批评我还是指责,只希望大家偶尔还回来看看我。
其次,写这篇文的过程中,我非常想报复社会,有朋友问我怎么报复社会,杀人还是放火?
我说,我做不出这么血腥残忍的事,但我可以挖一个坑换一个马甲继续挖坑,朋友对我说了两个字:去死!
我真的好想去死啊!来个醒了吧!
求s!
求虐待!
求调教啊!
求人把我踹醒吧!
通通的求,躺倒露出毛绒绒的白肚皮。
客官,快来吧!
二〇一三年一月二十一日
by天一(祝我的读者们新年快乐,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