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没有别的吗?”
他说:“有,有一位……仙君,名叫云冥,亦敌亦友。”
我精神一振:“我听闻此人和云冥派穷凶极恶,天界都羞于承认他,是么?”
师平平淡淡道:“此人的确声名狼藉,但是对故人之徒不会出手。你不必忧心。”
看穿我的心思真是容易,我果然十分坦率,十分真诚。
我越来越喜爱说些烂话,许多从前顶多在心里想一想的东西,如今都忍不住说出口。仿佛如此才能证明自己依旧是虞子矜。
我知道了太多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仿佛它们自然而然地存在于脑海里。我还是虞子矜吗?我和逍桐还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我同时有他和自己的记忆,那我究竟是谁呢?
山山水水的哀怨声一天比一天响,怨妇似的念叨逍桐——说起来也可笑,这么多山水一往情深,逍桐实在是个花心大萝卜。
玄遥派已经伤及根本。
比如逍桐仙人尚且能狂妄地只见有缘人,而我虽要平心静气地修炼,遇到强悍的门派,还得停了闭关,现身唬唬人。
比如这一拨人,就被引见到水阁附近,我坐在竹筏上装模作样,把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