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冥君穷极无聊,真的来了。
我卷卷袖子,本打算出马理论,被虞子矜拦下。这二人并没有如师兄所愿,用拳头或法术说话,一起去喝了回花酒,相见恨晚。
我冷笑,当下提溜来无圭,云冥君灰头土脸,令人大快。
我不能拿虞子矜怎么样,毕竟他摆出“我是被逼良为娼的白莲花儿”状,即便知道他的本性,也叫人心软作罢。骂不能骂,打不能打,于是只好靠他良心醒悟。我和武子珈谈了谈,让他扮演劝谏的坏人。此人和他师兄师出同门,亦摆出“我是被逼良为娼的白莲花儿”样儿,那就不必客气,揍一顿就好。武子珈很吃这一套,当下收拾出几分沉痛,前去与师兄说话。我听了一刻,发觉他可能想出去云游,竟然没有一句是我交代过的,很有不怕秋后算账的自信。
两人喜相逢,虞子矜难得对他温柔。
“你和他在一起了么?”
“是啊,”虞子矜大大方方地说,“我弟子多好,聪明可爱,温和体贴,相貌俊秀,忠贞不二,我自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