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文轻松地压制着他,钱河低吼“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绝望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滚,身体已经害怕到极致,但想见云秀的急切战胜了一切。他飞快地一脚朝白止文踢去,白止文扑了个趔趄,松开了钳制,钱河灵活地从他的臂下钻了出去,一刻不停朝病房飞奔。
他知道白止文一定会追着他,他的心跳很快,不好的预感和现实的压迫让他不安到了极致。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富有四海、权利倾天的大老板会如此的迫胁自己,他什么优点都没有,还有一身的拖累,白止文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的身体不是已经……已经被他侵犯过了吗?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白止文觉得羞辱他羞辱得还不够彻底?
来到云秀的门口,钱河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风尘,朝门上的小窗望去,云秀的病房一个人都没有,几个室友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