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一路都没有多想，一直到现在，确实来到了这里他才有些反应。

他从手机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天成李”的名片，拨打电话。

很快，对方就接通了。

“喂？李女士？我是白朗。”

还是先打个电话探听一下比较好，白朗认识的人很多，手机里从不缺乏人脉资源。

“嗯，我也就来问候一声……嗯，对，那个摆件你喜欢就好……哦对了，我有个朋友上次跟我说他跟你们公司签约了，还希望多照顾他一下啊……嗯，叫张瑞来着，也就一个多月前吧，是是，李女士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嗯？没有吗？就一个月前吧，他还把合约给我看来着，没有？不会吧……哈哈，那好，就这样啊，嗯，下次一起吃个饭，好。”

白朗挂掉电话。

没有这个人？可那张合约确实是他拿出来的，那晚瑞还喝了很多酒很晚回来，而且天成的合约他不是没看过，确实是真的啊！而且随后第二天他就跟自己分手了，白朗一直以为他一方面是跟川重归于好，另一方面是因为有了好的前途……难道不是这样？！

不，不是这样，从头到尾，瑞没有任何一个时候表现的多势利，他们在一起后瑞的工作就一直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