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可以说对目前处境的好奇,白水没有过多的惧怕和不安,还能通过东想想西想想来渡过难捱的时间,可是到后来,白水对时间的把握已经模糊了,只知道自己浑身疼痛,饥饿难耐,司徒,严觉,每一张熟悉的面孔在眼前划过,白水想开口告诉他们自己的痛苦,可是手指只是艰难的碰触到了空气,白水出现了幻觉……
白水想到四岁那年小小的自己躲在福利院的角落里无助的哭泣,学生时代总是孤独的一个人生活,学习,每到过年的时候都会因为家庭关系被送到严觉所在部队的招待所,可是除了第一天和最后一天能见到严觉外,其余大部分时间就只有自己在房间里看电视,吃饭,睡觉。
密闭的空间,身体的不适,慢慢的……白水失去了知觉……
白水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茫然,同样的医院病房,同样的冰凉点滴,同样的司徒……白水感觉这个画面好熟悉。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华睿,曲意,公司的同事都来看过白水,花篮和水果堆满了病房,在医生的建议和白水的要求下终于赢得了司徒的允许可以回家静养。
静养,白水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突然想到了这个词语,可怜自己才上班一个多月,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