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泉池水与砺剑崖的冰寒之气与众不同,理应不会对他身体有影响,何一笑早前已经试过,否则也不敢定下思过的惩处。
但这些周乐圣并不清楚,听师父这么一说,以为师兄寒毒复发:“师兄已经好些年没事了……”他忽想起什么,扑地跪了下去,叩首道,“求师父饶过师兄这回,别再让他去砺剑崖。”
几个弟子中,周乐圣宁可往外边走,也不愿待在山里,就不是个能定下的性子,也不见他有什么格外在意的。怎料今日因为误会,竟肯如此为江逐水求情,叫何一笑大感意外。
江逐水没看见,但动静都听在耳中,心疼师弟,刚要说话,师父却在他腿弯里轻轻捏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妄动。
何一笑道:“既带他回来,便不会让他回去了。”
周乐圣松了口气:“多谢师父。”
“你倒比我这做师父的还关心他。”
周乐圣正要站起来,闻言动作滞了一滞:“他……毕竟是大师兄。”
何一笑忽道:“犹记得方收你入门时,你与逐水关系可算不得好。”
周乐圣垂首道:“弟子不敢。”
“过了几年,你们倒相处和睦了,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
江逐水听得一头雾水。这二人话里明显有别的意思,只是他听了许久,也没明白。
正如师父所说,周乐圣初入门时,性情跳脱,满心以为能讨得何一笑欢喜,怎料使尽手段,得来的尽是冷遇。这是何一笑个性使然,但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