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追不敢进屋,哭求道:“师父!这事全是我错!”
何一笑勃然大怒:“你若再敢说话!狱法山便没江逐水这人!可想清楚了!”
他脾气暴躁,但也言出必行,叶追息了声,只敢低低啜泣。
江逐水满心绝望,却声如蚊蝇地与他解释:“师父其实清楚,若徒儿不愿,原也没人能逼我做什么……不关师妹的事。”
何一笑冷笑,两指破开对方穴口,粗暴捣了进去。
这处不久前才用过,看似紧致,实则松软得根本箍不住什么,因而进出得极顺利,不一时又将之前留下的浊液带了出来,插得噗哧有声。
照理对方动作并不温柔,可江逐水面上却泛起红潮,身前软垂的阳物也渐渐挺起来,分明是得了趣。
何一笑玩弄着那处,得意道:“徒儿这么喜欢吗?”
“不……不……”江逐水方说了两字便又咬住唇,生怕自己漏出呻吟。
只是声音能忍下,毫无遮蔽的身体却挡不住对方视线,那物完全硬起,头部圆润饱满,溢出清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江逐水见不到身后人情态,自己模样却看得见。那在后穴中的手指,许是感知他情绪,竟不似前时胡乱捅弄,着意找了位置,插了十数下。
他浑身一激灵,柱身上青棱道道,险些以为自己便要如此泄身,到底差了些,却更加煎熬。
何一笑拿脚尖蹭他腿间阳物,见对方竟不自主将那物往他脚上贴来,笑道:“当真不喜欢?”他实则也并无那般淡然,喘息显见急促,吐气也不稳。
江逐水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