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听罢,心中立刻有些戒备,猜疑著他此举是否别有意图。但是对方的话却是无可挑剔,自己又得过人家的帮助,若要拒绝,於情理之上,实在说不过去。沈吟了半晌,才道:“我可以试一试。事情是否能办成,我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我和穆先生的交情也并不怎样深。”
赵濂闻言,立刻摆手,连声道:“那不至於,不至於。秦先生若同穆先生不是亲戚,便是极要好的朋友,不然怎会住在穆公馆呢。”
秦俊听了他的话,大感意外,没想到这人居然已经知道这件事。顿时脸上一阵发红,一阵发白,觉得尴尬极了。
倒是赵濂,仿佛没有发现般,依然笑著,十分客气地说道:“那我就不打扰秦先生办工了。过几日我再来得秦先生的佳音吧。”说毕,告辞走了。
秦俊把这件事在肚子里憋了两三日,揣度著赵濂的目的。最终想得狠了,倒不免感到可笑。难道这社会上所有人都同自己一样吗。赵濂兴许只是给朋友帮忙,他不是也帮过自己一次。如此想定,才向少明提起这件事来。
少明这时已经开始犯困,眼睛本已闭上,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