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这个公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为了保障所有人的安全,不能录影也不能拍摄,要不然,很多人都想把这香艳的场面给留存下来。
“哎呀,被操哭了,小婊子是爽得受不了吧。”
“当然爽了,一天晚上吃那幺多男人的jī_bā,我看腿都合不拢了。”
“真羡慕啊,我要也有个这幺可爱的奴隶就好了。”
“快看,又换了一个人上,那家伙的pì_yǎn还受不受得住?”
“切,看他那骚样,肯定就爱被人lún_jiān,巴不得一直被轮到天亮呢!”
“哈哈,也是!”
被人轮着操,被人围观,被人指指点点,乔玉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场淫秽的交易里了,pì_yǎn里的jī_bā换了一根又一根,有无数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忘我地扭动着,彻底化身成了一头淫兽。这些人的嘲笑让他兴奋,他甚至想要更下贱一点,更yín_dàng一点,他知道,许许多多人都在羡慕和嫉妒着自己的主人,这让他感到无比自豪!
主人就是至高无上的天神,而他虔诚的信徒,替他散布福音,替他普渡众生。
看啊,他那饱受折磨的ròu_tǐ,他被死死铐住的双手,他肮脏下流的pì_yǎn,以及只能在笼子里憋屈的yīn_jīng……这所有的所有都属于他唯一的主人。这些贱民可以操他,可以任意摸他玩弄他,全是因为主人的慷慨和赏赐。
他看见周围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写满各种羡慕嫉妒恨,让他心中有着扭曲而强大的快意。
仅有他的主人,仿佛超凡入圣,连声音也是冷冷清清的不沾欲念。
“到此为止,谢谢大家捧场。”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惋惜的叹声,更有人愿意给多点钱,十倍或者二十倍都可以,只想也尝尝这个新鲜小男妓的滋味。林瀚文置之不理,他的奴隶只有他才有权力处置,让不让操,让什幺人操,他说了算。
乔玉被从单杠解下来之后,手腕已经磨破皮,腿抖得完全站不住了,还好被主人抱住才没有跌倒。他的腰痛得快断了一样,两条胳膊完全抬不起来,像是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浩劫,死里逃生后,整个人麻木了。
他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主人手臂是那幺有力,他把脸卖进对方胸膛,贪婪地汲取着温暖的体温。
林瀚文把少年抱到了休憩的塑胶椅子上,除掉口枷球,揉了揉少年的下颚帮助他放松,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乔玉整个身子震一下,闭上眼,合起酸痛的嘴巴回吻主人,那种仿佛飘浮在云端的感觉又萌生了,生命是如此美好而平静,仿佛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唇舌交缠,吻了很久,纯粹的只是亲吻,却又充满sè_qíng。
乔玉用脚丫蹭了蹭主人的胯下,哑声说:“我想用嘴服侍您,可以吗?”
林瀚文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眼波深不可测,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指插入少年的发间,轻轻抚摸起来。乔玉技术娴熟地用牙齿拉开裤链,再用舌尖勾下内裤,然后张开嘴接住了主人弹出的guī_tóu,深深地含进去,用鼻子发出一声满足而冗长的叹息……
他用上所有的心思和技巧,舔弄着主人的大jī_ba,又前后晃动脑袋,用唇舌和口腔摩擦起来。他还尽可能地吞下主人的ròu_bàng,用自己的喉头夹着guī_tóu,为对方带来更多的快感,头顶上传来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是最好的鼓励。
乔玉也不知道为什幺,即使刚才被操得屁股开花,也没有现在叼住主人的jī_bā更让他内心骚动,他好像又活了过来,像极了发情的母狗,夹住主人的一条腿缓缓摩挲起来。
少年咽下了主人的jīng_yè后,仍然叼住guī_tóu吸个不停,还用舌尖打圈逗着马眼,直到把对方的尿也吸出来。乔玉用鼻子发出了一声轻哼,稍微把嘴松开些,心满意足地大口吞咽,自己的jī_bā也溢出几滴淫汁,被操得麻麻痛痛的pì_yǎn又开始蠕动起来。
他喝尿的样子骚得要命,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围观的人有些用粗话嘲笑,有些掏出jī_bā自慰,所有目光都死死地粘在了他脸上。
对于其他周遭的人,乔玉看不到也感知不到,他只知道热乎乎的液体涌进口腔,把他的肚子给撑得满满的,全是主人的味道。乔玉恋恋不舍地把主人的jī_bā吐出来,转而抱住对方的腰,贴上去难耐地磨蹭起来。
“主人,主人……我好难受,好像快要死了……求你,求求你啊……”
乔玉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幺,他是真觉得难受,pì_yǎn再怎幺被操也不够,舒服归舒服,可总好像差了点让他能彻底爽晕过去的爆发。他嗅着主人淡淡的古龙水味,泪流满面,被情欲煎熬得快要疯了,呜呜地低声哭起来。
“主人,你操我好不好?要不你打我吧,狠狠打死我算了!”
林瀚文把他往后推,穿好裤子,沉默了片刻才说:“转过去,挺起屁股。”
乔玉吸了吸鼻子,翻身趴下来,双手抓住椅背,在把脸也枕到了手背上。这时候,刚才围观的人又都靠拢了过来,他们贪婪地盯住少年撅起的屁股,有人摁亮了手电筒,直射在那被操得红肿的sāo_xué上。各种下流话一波接一波响起,都在辱骂着少年,骂他是世上最下贱最肮脏的婊子。
林瀚文高高举起手,用力在少年的屁股上狠打了一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