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剑看人来了，摆摆手叫小姑娘以后注意别把女傻一个人留下就走了。

过了斑马线，走到街尽头，钱小剑不经意回头，只见小苗和女傻朝钱小剑的反方向走着，小苗一个人走在前面，女傻则低头磕磕绊绊似拖着一条腿吃力跟在后面。

“扣扣”

钱小剑到与李砾阳的合租房扣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人。钱小剑死心，看样子自己走了，李砾阳多半也不住这里了。

钱小剑拿出手机输入闭着眼也能拨出的一串数字。

“钱小剑，你终于肯找我了？”

“……”钱小剑清了清嗓子，还是觉得有些干痒，“你在哪里？”

“我在——”李砾阳好像特意把手机放了扩音，钱小剑听见一阵嘈杂的电子音和男男女女混乱的人声，大概是迪厅之类的地方。

“l知道吧？半个小时。”

李砾阳说完就挂了电话，钱小剑当然知道，l是李砾阳常去的一个酒吧，不过钱小剑一次也没去过，因为但凡李砾阳去那那天晚上钱小剑也就不用等他了，李砾阳外面的情人有好几个也都是在l那地儿结识的。

不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