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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文化馆灯火辉煌,工作人员大多都已经下班,我和学霸进去时,偌大的文化馆,静悄悄的,走了一大转,才看到一两个工作人员在小心翼翼的摆放装裱好的画。
学霸的舅舅是画家,在这里开画展,照他安慰我的话,画家这种搞艺术的,眼光与众不同,你穿得一本正经,说不定反而招白眼儿,如果你穿得特立独行,大概,或许,会得了他们的好评,点赞。
一种极不靠谱的感觉涌上心头,尤其是走过长廊,看着两边的或是油画,或是水墨画,熟悉感顿生。
我没什么艺术细胞,但有些东西看多了,还是能分辨一二的。
当年伊人家的小楼里,乱七八糟的摆放了许多画架。每个画架上都会有一副画,许是因为小楼没人搭理,画上积灰,配着画画人用的色彩偏向于沉重的黑灰色和鲜艳如血的红色,每次我穿过那一片画架,总会觉得压抑,腐朽和颓唐。
伊人家的那位长毛怪蜀黍,最喜欢的就是画一个穿大红旗袍的女人,一个和伊人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
只不过每当他画完就会烧掉,仿佛在祭奠什么,望着灰烬微笑的模样,就跟那画不是被毁坏,而是送给了该看的人。
如今文化馆里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