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上过了,吃下去的退烧药也多少发挥了作用,再加上一碗清粥落了肚。詹智尧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散光的眼睛都亮了不少。
深夜的房间没人说话,安静的可怕。带着一种脉脉温情的错觉。
詹智尧不适的咳了咳,打破这种张力:“谢谢……”想想这声道谢又觉得滑稽,只是覆水难收:“不好意思我可能还得暂住两天,等我能下地,一定马上走。”
厉戎也不恼:“随意。”顿了顿又补:“不过我估计两天可能不够。”
詹智尧毕竟是男人,这种调戏也不至于大闺女样的一味害羞躲闪,咬了牙自嘲的笑笑:“到底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
厉戎上下打量他,意味深长:“以第一次来说,你算很好了。是我没忍住,做狠了。”
詹智尧到底做不到老脸皮厚,再度被对方的不要脸深深折服:“……”
“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找瞿助理,我跟他交代了。”厉戎坐在床沿,没有上床的打算。台灯在男人轮廓清晰的脸上投下阴影,深浅不一:“还有什么问题吗?”
詹智尧先是摇头,然后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