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丢掉打火机把我翻了过去。
quot;妈的这小子怎么这么轻啊,瘦得没几两肉,咯得骨头疼!quot;
quot;行啦,有个能上的你就将;
quot;哈哈,我还真没上过富家公子哥,这里那帮小子,不是鸭子就是带病的,真他妈的没劲!quot;
quot;就这个还干净点是吧?quot;
quot;嗯嗯,这个还新鲜呢,有钱人啊,而且还是陆氏那帮龟孙子的后代,难道你上起来不带劲,不解恨?!quot;
quot;哈哈哈哈......quot;
身后持续着冗长而难耐的钝痛,我不受控制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整颗心在水泥地面上摩擦地渐渐失去知觉。
其实,他们错了......
我,没有钱。
我,不干净。
我,不是陆家人。
......
耳边嘈杂的声音从刚才就一直不停,扰得人睡不踏实。
一大清早的,是谁这么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这是监狱么。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已经有人被吵醒了,趴在不大的栏杆那里向外瞧。
听到尖锐的哨声由远及近,然后是纷乱的脚步声,最后看到几个狱警和监狱里的医生匆匆在眼前掠过,在隔壁牢房门口停下。
站起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我知道隔壁有两个犯人就是前几天来找我qu;的人。
扰扰嚷嚷了不一会之后,又有几个医生跑过来,却是抬着担架。
再之后,我看到两具蒙上白布的尸体从眼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