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上个月割了自己一刀反倒缓解了?炎毒是溶于血中的,他记得上次发作割了自己一刀流了好多好多血,难不成这样就可以缓解炎毒?不管是不是,如若下次发作,他就再试一试。
虽说孤翼侯说要来硬的,也没对他怎么样,只不过是从软禁变成了囚禁,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而已。尽管茛觿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皇宫里,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同时也吃了不少苦,这点惩罚对于他来说不足挂齿。只不过可恨的是,孤翼侯那个混蛋,怎么也不肯把谷无忧的事情告诉他,用各种办法躲过茛觿的质问。
地牢深处传来轻缓的脚步声,茛觿知道那是孤翼侯来了。每天这个时刻,他都会准确无误的出现在茛觿的牢狱里面,问同样的问题。
“怎样,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想法?”孤翼侯在茛觿身边的草堆上坐下,拉过茛觿的肩膀搂在怀里。
茛觿不做反抗也不做屈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