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跟着老师去西班牙开会,顺便给鹏宁一个惊喜时,真是,去~他~马~的。
从鹏宁家离开后,梦游一样,坐在异国的车站上,想能不能活着回去,活不回去,妈妈怎么办。
就这样一个异乡一个异乡的走,只能喝咖啡,一吃东西就吐,晚上随便找个街边儿睡一觉,白天找个地方晒太阳,喝咖啡,有临时的体力活就去干挣些零钱。在伦敦的小街上被人打认识了安东,很幸运,碰到这个大哥哥,带着他在中餐馆打工作还给他提供了简单的地方住,笑着说: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自己走。到了里昂,一个人晚上在街头抽烟喝咖啡,突然有人从后面强行抱住,推在墙上手伸进衣服里摸索,却突然抽出手来恶狠狠的说:这么瘦,是不是吸毒,干不干净。
在简陋的旅馆镜子里面看自己,过短的头发,没长好的身体,一个月来只有咖啡没有食物的“苗条”,几乎失眠造成的“苍白”,可能是那人的手,也可能是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