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卫涟早已等急了,见他终于回来,举着烛台便迎了上去:“办妥了?”
“嗯。”烈四粗鲁的剥下身上外衣,把里头贴身藏着的匕首解下来往旁边一丢。卫涟白他一眼:“一路上,陛下可有对你说什么?”
男人咧嘴一笑,整齐雪白的牙齿在烛火下仿佛闪着危险的光:“没什么,就随口问了两句骁骑营的事情。”
“你如何应答的?”卫小美人始终不放心。
男人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狡黠的味道:“我是个粗人,自然按粗人的路数来回答了。”
卫涟一愣,却莫名的放下心来,眼角浮起清浅笑意,口吻也轻松下来:“行吧,那么粗人请早些休息,我且回去了。”
烈四一愣,表情忽然有点委屈:“刚回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