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呢?”
“我会考虑。”
其他人头疼了,给不给都一样。
“开玩笑的。”叶王正经一点,“你们放心,我没兴趣听别人差遣。想给我戴枷锁,得看看他们有几条命。”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狄术拿起自己的牌,招呼大家重新来。
樊洛飞按住狄术的牌,笑着问:“校长大人,那两个人除了关起来,准备怎么处置?另外我们拿了第一名,能不能问下奖励是什么,不然我们会睡不着觉。”
包刑天突然开口了,“那不是你们该打听的,做好你们的学生。”
樊诚正要问他们为什么不能知道,狄术故意抢先岔开话题说:“你们的奖励当然是最丰盛的,等回到学校就告诉你们,绝对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樊诚等人可不期待,毕竟之前就被这个不着调的校长给耍过,他给的奖励一定很糟糕。几个孩子还想打听灭世组织的事,何晓慧说天晚了,给他们轰出箱车。他们站在车外待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只好回去。
运动会终于结束,奔波了两天的孩子再也没有压力,很快进入梦乡,一觉到天亮。老师们知道学生们都累了,所以临近中午也没叫他们,等孩子们自然醒。樊诚就是自然醒的孩子之一,像只猫似的睡到中午吃饭。
“我还以为你睡死了,正想和家里人说给你准备寿材。”樊洛飞吃着午餐讽刺樊诚。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樊诚决定不和这疯子说话,问其他人他们什么时候回家。
夏天指指营地上挂着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午饭后巴车接他们回家。其实已经有不少人迫不及待想回家了,毕竟他们习惯现代生活,电脑电视才是他们需要的,这种野外生存体验一次还行,待久了让人浑身不舒服。
学生们吃过午饭巴车陆续开到营地,他们收拾好东西,听老师安排依次上车。巴车启程,他们却没那心思欣赏道旁的风景,也没了来时的精气神,上了车开始打盹,再睁眼已经到了学校。
现在天色已晚,学生们和老师同学打过招呼各自回家。樊诚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父母说运动会的事,从骡子之死一样一样详细叙述,两位家长觉得有趣也爱听。樊洛飞则放下东西去洗澡,三天没洗澡,又在山里摸爬滚打,早跟土猴似的见不得人了。
“爸妈,我跟你们说,那校长太坏了,故意给我们巧克力金币冒充金币,如果不是我们机智能干,别说第一,第十都没我们的份。”樊诚绘声绘色描述,恨不得带他们回去故地重游。
张媛一副你就吹吧的样子,“我看你能拿第一全靠了洛飞吧?不然那么多人你们怎么拿第一,还能抢到那么多金币。”
“谁说全靠他,主要靠我的鼻子。”樊诚不服气地站起来指自己鼻子,“没有我的鼻子哪能给他们报警啊,早被人抢了。”
“是啊,闻到香味走不动路的也不知道是谁。”洗完澡的樊洛飞出来了。
“谁、谁走不动路了,在说哪有香味啊,烤条鱼还没盐,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那可稀奇,都是一样的人怎么长的位置不同。”
“樊洛飞你这毒舌男!”
樊洛飞无视樊诚,向两位家长打过招呼回房休息。樊诚撸袖子就想找樊洛飞打架,可一想他也几天没洗澡就去浴室,等洗完了在跟樊洛飞玩命也不迟。
“该死的樊洛飞处处挤兑我,长的帅了不起啊,有条舌头乱吐槽,呸!”
樊诚洗澡也不安静,嘀嘀咕咕一直说樊洛飞的不是。不过说到舌头,他想起树林一吻,虽说那是为了他变回人才亲的,但是樊洛飞的嘴比他料想的软,不像那张嘴贼硬气人。他吧唧下嘴,居然回味不出来,人们不是常说初吻是甜的,他怎么一点味也没有,难不成别人是吃着糖亲的?
不对不对,樊诚晃晃脑袋,因为别人和女人亲,所以才甜,他跟一个臭男人亲有甜味才怪了,没亲到一嘴臭就算运气了。
樊诚的小脑瓜想明白了,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正好碰到去客厅喝水的樊洛飞,两人碰面同时一愣。樊诚愣了几秒急忙往自己房间走,眼睛却盯在樊洛飞嘴上,肉红色挺嫩的...坏了!等樊诚意识到在想什么,人已经掉在地上变成猫,他抱着猫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我说你又在想什么坏事吧?”樊洛飞早已经见怪不怪,淡定喝水。
“还不都是你的错!”樊诚气得竖起尾巴指责他二爷。
“我?好歹我穿的整齐没勾引人,某人却只穿了四角裤。”
樊诚被反驳的哑口无言,樊洛飞穿着t恤和宽松的短裤,而他只穿了条四角裤,谁叫他刚洗完澡没穿衣服的习惯。樊洛飞喝完水回房,经过樊诚似乎笑了,樊诚看他这笑气不打一处来。
夜深人静时,或许是身为猫的缘故,樊诚睡到半夜就醒了,精神的在床上转圈,转着转着跳下床。他没有锁门的习惯,只是关门内锁不会卡实,所以他的小爪子伸到门缝挠,抓了几下爪子疼,也将门打开一点缝。他推开门溜出来,看对门关着就凑到门前听,听不到声音用身体拱开门,樊洛飞居然没锁门,门很轻易就被拱开了。
樊诚做贼一样溜进樊洛飞房间,无聊的在屋内转一圈,然后跳到床上。要说樊洛飞真是个好学生,睡觉都那么文雅,侧着身曲着腿,上面的手搭在身上,另一只手伸直搭在床边,浅浅的呼吸显示他睡的很熟。樊诚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