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拦的直捅到底啊,口不可张的沈谡,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叹息。很快这舒畅便被疾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打断了,薛孤意肏得毫不留情,恨不操坏般深捣入穴心,又汁水四溅地迅猛抽出,带出薄薄一层未来得及反应的嫩红肠肉,再狠狠楔进,如此反复。
猛烈的撞击令沈谡屡屡前驱,差点咬不住溜滑的毛笔。沈谡想放松后庭,适应巨物进出,sāo_xué却不听使唤地死命收缩、吞咽,硬生生含出了阵阵波涛似的酥麻与酸胀,直教他瘫软得几乎撑不起身子,神志更难清醒,只想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往那滚烫铁棍上送,求他操哭、操烂自己。
眼底柔韧腰肢染满汗光,要命地拧动着,像条妖异水蛇,尤其是那穴口,明明被狰狞ròu_bàng撑得透明,血管毕现,还在贪婪索取。薛孤意咬牙切齿,心念一动,他腾出右手,把食指,硬生生塞进了那看似毫无缝隙的洞里!
沈谡呻吟一滞,挣扎前爬,改发出急切的“唔唔”声,薛孤意用左手轻易把他捞回来,道:“怕什么,你这里面为了迎接我的手指,还特地出了水。”
他说得没错,因为异物的加入,肠道深处感激涕零般又涌出了一股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