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幅光景。
沈瘗玉向来放得开,他倒不怎么惊讶,现下沈瘗玉已用膝盖支起身子,手扶着他的阳物,浅色瞳仁带钩似地盯着他,口中说;“可以了。”确实可以了,本来就晨勃的那东西被舔得水光淋漓,随时可以直捣黄龙。
眼看巨物已经送至身下,沈瘗玉甚至连陶醉的表情都摆好了,却忽然,停了。
他说,薛崎嵚,我想把你的手绑起来,感觉说不定像骑马。
沈瘗玉说这话时,歪了头,眼眸弯弯的,吊着眼角一滴泪痣,像是破晓一枝杏,承受不住晨露的恩霖,盈盈欲泣。
他这相好,脸长得其实不艳,甚至还有点冷,偏偏生了颗泪痣,顾颦间端的是媚视烟行。
绑就绑吧。大清早的,薛崎嵚根本不想动。
于是沈瘗玉解开自己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柱上。而后他重新扶住薛崎嵚的男根,开始往下坐。
尺寸可观的ròu_gùn一点点隐没进大张的双腿间。身上人或扭腰,或摆臀,寻着合适的角度把性器吃进后穴,口中还毫不掩饰地呻吟着,难以深入时吸鼻闷哼,捣中要害时放声嗯啊。
终于,长歌的大腿在他身上贴出平整中透着肉感的弧度,ròu_bàng,完全嵌进xiǎo_xué了。
薛崎嵚瞬间清醒。
然而并没有什么改变,短暂的适应后,长歌自顾自在他身上动起来。开始没什么章法,只是一深一浅地进出着,当真像骑马般,上下颠簸。动了几下,沈瘗玉感觉这样既费力,又不得要领,撒气地直接坐到底,可除了第一下的刺激,光含着男根并不能使他满足,反而,寂寞已久的肠肉遇上烙铁似的ròu_bàng,更饥渴了,狼吞虎咽地吸附上去,触手般卷裹、撩拨着,直恨不得被捅上几捅,让坚硬的棍子搓衣般无情摩擦。
沈瘗玉挺起腰,胡乱地拧着屁股,像是拿薛崎嵚的yáng_jù自慰般,火急火燎地寻找能让他极致舒爽的一点。他双手倾在身后撑着薛崎嵚结实的大腿,髋骨前送,自己的性器也高举着,难耐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痒啊,肉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藏污纳垢般蓄着钻心的痒意,饥渴地泌着yín_shuǐ,被展平都不够,就是缺那一点,想被狠狠欺负……
倏尔,guī_tóu若有似无地划过了那点,沈瘗玉一个寒颤,慌忙缩了独自想找回闪过的感觉,可就是回不来了……崩溃地放出哭腔,沈瘗玉对着薛崎嵚,把下身抬得更高,抽抽噎噎道:“薛崎嵚……我哈啊我不行,好痒……你、你嗯你动……你快动……”
清晰地看见那染满水光的绯红股间,还有圆环般含着阳物抽搐的菊穴,薛崎嵚喉结耸动,连道几声好,这便猛地一送腰,当下就收到长歌尖利的一声媚叫。就着这势头,他越战越勇地抽送起来,直插得沈瘗玉呻吟声转了几个调,失去腰带牵制的衣服滑下手臂,整个人白花花的肉浪骑般在他身上耸动。
“咿呀、嵚哥……嵚哥……轻点……你要操死瘗玉了……啊,好舒服……”沈瘗玉被干得情迷意乱了就喜欢这么叫他,其实沈瘗玉比他稍微大一点,每每听得他血脉贲张。
后穴在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中吃饱了,前面却空虚得紧。沈瘗玉勉强抽出支撑身体的一臂,去碰自己的阳物,可他被操得酸软无力,单臂支撑的身子又颤巍巍的,腾出手也使不上力,徒劳蹭着阳物,挠痒痒似地,令他更难受了,顶端shī_jìn般淌着腺液。
“薛崎嵚,你……帮我摸摸……”
薛崎嵚呼呼喘着粗气,让沈瘗玉解开他的手,沈瘗玉答应都来不及,屁股里还含着他的屌就狗儿般扑上前,三两下解了他手腕上的腰带丢到床底。于是薛崎嵚伸手帮沈瘗玉照顾起他血管突起的命根来,另一手则带了长歌空出的手放回床上。
沈瘗玉却把手向上移了移。不似寻常爱侣情到浓处十指交握,沈瘗玉每次都习惯性,或者说反射性地按住他腕上命门,薛崎嵚甚至觉得,哪天沈瘗玉一个不顺心,直接震裂他动脉,使他暴毙当场,然后自己再在血泊中后悔,继而做出些歇斯底里的可怕事,都不奇怪。
性事尚未结束,沈瘗玉被他前后夹击得交了货,射出的jīng_yè在二人间划出一道银亮弧线,最后化作点点白浊落在他块垒分明的胸腹上。但后庭犹在狂欢,前列腺带来的高潮甚至比shè_jīng更猛烈,体液飞溅,水声滋滋,酸慰在ròu_gùn的捣杵中蓄积至顶点,在最后深深楔入的一击中,火山喷发般痛快淋漓地暴胀炸裂,直灼得沈瘗玉瞬间失神,绷紧身子猝死般噤了声,继而腰身骤垂,缺氧般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每当这时,薛崎嵚都会想,这杀人如麻的长歌肯在床上居于下位,大概也是个精明的选择。
沈瘗玉的穴本就刁钻,高潮时又吮又绞,更是令薛崎嵚射意勃发,猛凿几下,抵在最深处出了精。
太阳已完全升起,属于盛夏的燥热蒸腾了足够久,湿雾般氤氲上来,静默着趴在床边,与汗津津的二人水乳交融。
他还在缓神,沈瘗玉埋下头来捧着他的脸接吻,吻着吻着就身子一歪,栽倒在他身旁,喉咙里发出懒洋洋的一声嗯,还说:“没吃早饭,我饿了。”
……没吃早饭还主动做这么剧烈的运动。
薛崎嵚不理他,沈瘗玉又拖长了调子说:“我想喝粥——”
……这撒娇的模样倒是半点看不出三大恶人之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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