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好像是没错……和燕旗讲礼义廉耻那一套大概没用,拖着个明显超重的腰部挂件,杨聆蝉为难地伸手揉揉挂件头顶的白毛,结果如此一来燕旗更有劲了,把头抵在他腰窝就是一通乱蹭,微硬的短发隔着薄薄几层衣衫扎得他又刺又痒。
抱着杨聆蝉清瘦的腰,闻着他衣服上淡淡的澡豆香气,燕旗已经有点硬了,又哄道:“聆蝉如果害羞,可以不脱衣服,只用手和嘴。”
谁知对方还是回绝:“不妥。”
软的不行,只有来硬的了,“杨大人,等会我药性散了,可就不止手和嘴这么简单。”
……杨聆蝉知道,燕旗是干得出来的,而且结局多半是他有损斯文地在荒郊野外被做到神志不清,狼狈无比。
再三权衡后,杨聆蝉小声道:“那你躺好。”
闻言,燕旗松开手直挺挺躺了回去。
“……”杨聆蝉提起衣摆,分开腿跪在燕旗身上,低头去卸将军的铠甲,他拆了几片裙甲,解了燕旗的裤腰带,基本只露出个性器,本为保守,却好像更sè_qíng了——制式严谨的玄甲还穿在身上,见不得人的男根偏偏已暴露于天地间。
伸手攥了攥那已然抬头的东西,他知道燕旗最喜欢他的手,果不其然,那话儿弹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