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让自己定下心,嬴城当机立断,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不远处的客房,“再让人去催!快一点!”
在场的人从不知道素来优雅温和的睿王也会暴躁成这副模样,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很是畏惧。不管平日自家主人有多温柔,但凡生起气来,那种慑人的气压太过恐怖。
就像平静海面之下的危险漩涡,能化解这场灾难的只有那个人而已,那便是睿王最喜欢的侧君,他是他的镇定剂。
待匆匆而去的背影越来越远,安容依旧没法克制住颤抖的双手,但他也没忘记赵亭筠,转眼望去,发现那人已经瘫坐到了长椅上。
安容艰难的说道,“正君……”
仿佛终于回过了神,赵亭筠脸色也不怎么好,他喃喃自语了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一会儿便哭了出来,如同抓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了安容的衣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是普通的泻药啊!安容,是不是!?我没有故意害他!你知道的啊,那就是普通的泻药!”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虽是对着安容在解释,但更像是想说给嬴城听。
安容看他这样,也不忍心,便宽慰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正君别这样……侧君他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反复安慰着赵亭筠,安容低头叹息一声,薄薄的刘海挡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