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寡妇泣不成声:“我以为那样不会勒死他,可后来知道我想错了……,我把他绳索解开,他扑到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抱着他的尸体哭了很久,我也想一绳子勒死自己,跟他一起去。可是,我最后又不想死了,因为我想到他要离开我,要去跟他夫人好好过日子。对这种薄情汉子,我凭什么要为他殉情?他死了活该,谁叫他骗我?先前跟我的山盟海誓,说一辈子在一起,甜言蜜语全都是骗人的把戏!这种男人死了最好!”
“所以你去找刘老二帮忙作伪证?”
“没错!刘老二喜欢我,我只是亲了他一下,他就答应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要是爵爷你不来,这件事就能平平安安的过去,我还开我的酒坊,过我的快乐日子。爵爷,你生你的官发你的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呢?”
便在这时,就听咣当一声,坐在旁边的熊捕头狗熊一般的身子重重地撞击在了地板上。接着,呼噜声惊天动地一般响了起来。
陆锦屏此刻已经感觉眼睛皮重如千斤,他努力睁开眼,朦朦胧胧看到了这一幕,含糊着说:“常寡妇,你……,想杀我灭口……?”
“没错!”常寡妇笑了,很是得意,指着面前那香炉,“这叫迷香。”她盈盈地走到陆锦屏身边,蹲下,将他的头搂在怀里,唰的一声用力撕碎了自己的前胸衣襟,让他的脸靠在自己雪白肥硕的双峰上,低头瞧着他说:“放心爵爷,你死之前,我会让你享受一番我ròu_tǐ的滋味,让你死在温柔乡里。因为我要让别人知道,你们喝醉了,色胆包天,企图强暴我。我奋力挣脱跑进里屋,你们追来扯烂了我的衣服,在强暴我的时候,我用剪刀把你们几个都捅死了!哈哈哈”
陆锦屏咧嘴笑了笑:“真是阴毒!”
“不阴毒就活不了!”常寡妇得意洋洋笑着,“我勒死庞岩的事情,相信只有爵爷你们这几个人知道,其他人都是笨蛋傻瓜。他们不会知道的,你也还来不及把这些全盘告诉他们。所以,只要杀了你跟这几个笨蛋捕快,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做的事情。”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别忘了这句话!”陆锦屏艰难的抬起头望着她充满得意的双眸,缓缓的说。
常寡妇笑了笑:“我必须赌一赌,不赌,我只有死。赌对了,我就能活下去。”说到这儿,常寡妇从衣袖里亮出一把剪刀,慢慢举起来。
陆锦屏狠狠咬了一下舌头,立即恢复了片刻清醒,然后凝视着常寡妇,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充满磁性:“看着我的眼睛……,你能从我眼睛里……看到浩瀚的星空……,繁星璀璨……,你能看到浩瀚的大海……,浪花拍打着岩石……,白色的沙滩一望无际……,海水,冲上沙滩……,又慢慢的退下去……”
常寡妇想把自己的双眸从陆锦屏的视线中移开,可是她做不到了,随着陆锦屏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她仿佛真的看到了满天的星斗,浩瀚深邃的星空,还有辽阔无垠的海水。这么宁静的场景,在那透进她心底的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她整个人立刻充满了倦意,只感觉到这么宁静的天地之下,美美的睡上一觉,将是无比幸福的事情。她的眼皮沉重的眨着,内心深处尽管还有一丝警觉,一定不能睡,要睡,也要把这几个人捅死之后再睡。
她的剪刀还想往上举,可是哪里还能举得动半分,很快,便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睛终于沉重地合上。搂着陆锦屏的手也松开了,整个身子栽倒在了木地板上,咚的一声,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却没有惊醒。片刻间,已经沉睡入梦乡。轻微的呼噜声夹杂在熊捕头老牛一般的呼噜声中,显得娇小而细弱。
便在这时,就听咔嚓一声,窗户破了一个大洞,一个身材娇小容貌俏丽的女子穿窗而入,落在陆锦屏身边,手中一柄小巧的柳叶飞刀,闪着寒光。她蹲下身抱住摇摇欲坠的陆锦屏,急声说:“爵爷,你怎么啦?爵爷!”
这女子,当然就是叶青青。
陆锦屏先前让她潜伏在暗处,以防常寡妇垂死挣扎。不过不到最危急关头,不准出手,因为陆锦屏要让常寡妇显露原形。所以叶青青一直手握柳叶飞刀,倒挂在窗外,从捅破的窗户观察里面的情况,,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飞刀。眼看那女子要动手,却莫名其妙地倒下睡着了,叶青青很奇怪,便穿窗而入。
陆锦屏含糊地说:“清水……,淋头……”
说完这两句,陆锦屏再也控制不住,闭眼进入梦乡。
只不过,他的梦还没开始做便已经从梦中醒来了,因为叶青青搬来了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
陆锦屏清醒之后,把脸整个浸泡在那一盆清水中,过了好一会儿,都喘不过气来了,这才把头抬起来,头发整个都淋湿了,感觉睡意全消,这才松了一口气。抓起香炉里那一炷香,扔到了水盆里,嗤的一声,袅袅的青烟消失无影。
陆锦屏喘了口气说:“这女人当真歹毒,我原来一直很纳闷,平素喝酒的人,不到五更基本上不会散场,为什么来她这喝酒的人到三更子时之前都会喝醉了回去,却原来她点了这种迷香,让人昏昏欲睡,那些酒客还以为喝醉了,瞌睡挡不住,便只好回家。这以前是她驱赶那些酒客保住自己清白的办法,只怕那天晚上她灌翻庞岩也不全是用酒,只怕也用了这迷香,好不然以庞岩公认的酒量,要灌翻他是